“也不知道这个臭小子上辈子积了什么德,在这个破地方还能遇到这么死心眼跟着他的狗腿子。”白光悄声跟江忍说道。
江忍吐了吐舌头,暗示他不要再乱说话了,因为憨比蛇仿佛听到了,正用一种怪异的目光盯着他们,仿佛下一秒就要吃掉他们。
白光吓得连连后退了几步,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可是又没有什么可以藏身之所。
这时噩梦灵突然又说话了,:“还真是感人至深呢,不过白宗主,现在你应该看明白了,他们已经分成了两帮人,各自都有各自保护的人,你们剩下的人也该站站队了,找好自己要跟谁一起否则等一下再打起来时,万一人家打完了对方再来攻击你们就不好了。”
“这个婆娘真是心思歹毒。”胡天野在心里咒骂了一句,他刚才跟兰冰言躲在暗处时,似乎发现了一个秘密,但现在他还需要来确认一下。
“公子,这里。”阑珊找了一块平整的石板,然后扶兰冰言坐下,又从身上的衣衫撕下一块布条,对兰凤言说道,:“麻烦大公子帮我们挡一下,我要给我家公子敷药。”
兰凤言愣住了,因为他看见阑珊的手放在了兰冰言的肩头,正准备给他解开衣衫,正所谓男女授受不亲,可是如今她这是打算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给他脱衣服?
“这怕是不妥吧,不如我来?”兰凤言说道。
没想到兰冰言直接拒绝了他,:“多谢大哥,不过这种事阑珊做习惯了,再说了清理伤口这种事,又脏又累的,就不劳烦大哥了。”
阑珊做习惯了,这句话刺痛了兰凤言,而且看他们两个人彼此熟练的程度,应该不是第一次了,他想起以前兰冰言被父亲责罚,父亲不许请大夫,但每次很快兰冰言都会迅速恢复如初,原来是因为阑珊每次都帮他上药。
“好吧,那就麻烦阑珊了。”兰凤言转过身子,然后平举起胳膊,宽大的衣袖就形成了一道很好的屏障,屏障后面,阑珊小心翼翼的帮兰冰言解开了衣衫,露出半个肩头,还有血淋淋的断臂。
“公子,你忍一忍,我尽量轻点。”阑珊看着血淋淋的断臂处,强忍着颤抖的双手说道。
兰冰言突然就笑了,道:“我还不至于那么娇弱,没关系,按平时那样来就行了。”
兰凤言感觉这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话,字字诛心,可是他只能自己独自承受,不能对任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