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远看出宋温暖略有些窘魄的样子,想到之前厉铭渊和他说过,宋温暖在酒窖里喝醉了的事情。
厉铭渊说这件事情的时候脸上压抑不住笑容,微微翘起的嘴角让高远更加的好奇,这到底是一位怎样的女人?
他们都不会在意宋温暖给酒窖造成了多大的损失,反而正是因为那些就保护她,得以让她避免发烧,烧成肺炎。
高远也很明白宋温暖应该就是在担心当初又回忆到那些事情,而又未谈及金钱的事物。虽然厉铭渊并没有像过多的提过宋温暖的事。
但是高远之后来是了解到厉铭渊和宋温暖签了签了一份月薪五千元的协议。
刚知道的时候,高远简直不敢相信居然只是五千元的月薪,那要赎宋温暖也太轻巧了吧,不过这正好能说明,因为5000元就被限制住了的宋温暖,心底和别的女人不一样。
她不会觉得集团公司有钱而小看这五千元,珍惜每一笔靠自己劳动挣来的钱,期间从没有动过什么歪念头。
甚至听说只有厉铭渊说要扣钱,她就立马一副惨兮兮的模样,这让厉铭渊几次在与他的视频会议中都忍不住泛起微笑。当是高远就觉得一定要来约见一下这一位神奇的女人。
在之前,厉铭渊都从未对其他人施展过笑容,更别像是这样人都不在身边,只是仅仅想在脑海中想起了她的声音,却就已经笑了起来,可见这人对他意义不一般。
“也没什么,并没有到费心的地步,只不过是看你家先生倒是挺上心的。”高远这样一说,宋温暖有些愣住了,在她的概念里厉铭渊一直都只是她的一个上司。
一个经常克扣她工钱的老板,而现在高远说出这样的话,让宋温暖有些不太明白。
“那几天看他工作都有些心不在焉的,巴不得急忙处理好手上的事就赶回家了,就以为你是病的很严重。”
这下子宋温暖才慢慢反应过来,“我病的其实并没有高先生您所想象的这么严重。”她镇定下来,慢慢的解释着她的病情。
因为酒的原因,她并没有染上肺炎,只是几天的小感冒而已,而且就连那几天生病在家,医生也是亲自登门,到床前来为她诊断的。
她不能下床走动,也不是因为病的严重,而是因为厉铭渊的命令罢了。
高远笑了起来,这其中的事他略知一二,当来到家中听到宋温暖亲自这样说的时候,高远就更加确定厉铭渊是喜欢上她了的,但是眼前的姑娘好像还并不知情。
想了想,他还是不打算现在就戳破这一层窗户纸,这样的事情还是要当事人亲自发现的好,他只想稍稍的提醒一下。
他放下茶杯,优雅的靠在椅背上,“哦?是这样吗,那可和我之前看到的不太一样,之前家中有病人,都是听着管家在忙活,他也只不过是给予一些经济上的支持的,并不会像这样亲自过问。”
高远装作在回忆的样子说到,“而这一次我听他说家中有人生病了,我还想你可能是什么大病让他如此的关心呢?”高远贵在关心这这个词上加重的语气。
宋温暖的笑容开始有些僵硬了,“不不,您误会了,我并没有重病。”
“哦,没有重病就好。”高远看出宋温暖的眼神,知道自己已经达到了此行的目的,便不应该再做久留了。
“公司还有事先走了,见到你现在恢复的很好就放心了,之后要是有什么不习惯的地方,尽管联系我。”
说着,高远拿出了名片递给她。宋温暖有些惊讶,但还是礼貌的接了过来,身为女佣,先生的朋友到家中拜访,理应是上前来接待,但是这样递名片的可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