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克顿了一下，若无其事地问道，

“什么副作用？”

“反噬，练出来的分魂存在噬主的可能；第二是负面情绪，分裂灵魂其实就是死亡的过程，每分裂一次，疲惫感增强一份，除此之外，还会衍生暴虐、残忍、弑杀、狂乱……”

说着说着，突然停住了，眼睛圆睁，直勾勾地盯着卢克。

疲惫、暴虐、残忍不正是现在的卢克·萧，难道他练了十三使徒？不可能吧，父亲说过，人类是不可能修成这种魔法的。

卢克没有理会她眼中的震惊，继续道，

“如何消除副作用？”

“我不知道，也没有人知道，那种魔法人类是不可能练成的。”

说话的同时悄悄打量对方，心里有诸多疑问，最终还是忍了下来。

沉默了片刻，卢克取出一张银行卡放在桌子上，

“这是咨询费，你现在可以走了。”

西沃恩乖乖点头，到门口时回身道，

“负面情绪不宜过度堆积，最好找到发泄的途径。”

卢克抬抬手，等她离去后，拨通迪奥的电话，

“让她们上来！”

出了房间，西沃恩依旧在想刚才的事。

这时，电梯门打开，走出两个青春靓丽、身材妖娆的美女，其中一个有点面熟，似乎是某部电影里的女二号。

西沃恩起初没怎么在意，等到按电梯时骤然惊醒，这一层只有一个房间，就是卢克所在的总统套房。

……

灯光昏暗的卧室里，三具肉体在床上翻滚，略带痛苦的喘息声此起彼伏，直到红日再次升起才落下帷幕。

次日正午，脸色苍白的女孩们离开房间，其中一个出门时脚步一软，不是旁边的人搭手，很可能要来个狗啃泥。

两人相互看了一眼，都没有说话。

昨晚的经历谁都不想提，更不想知道对方的名字。

潜规则是好莱坞的常态，决定前往米国发展的那一刻，维诺·格林就做好心理准备，只是没想到实施潜规则的居然是特斯拉和ShowMe的创始人。

卢克·萧！

十九岁的亿万富翁，拥有无限可能的年度风云人物。

看到要“服侍”的人是他时，维诺心里还闪过一丝幻想，可惜，这丝幻想很快就破灭了，对方就像发狂的野兽，一次又一次，没有丝毫怜悯，若不是旁边还有一个替代品，自己很可能会死在那儿。

走进电梯后，维诺习惯性地对着墙壁整理妆容，旁边的女孩低头一言不发，快到一楼才出声道，

“你也是还债的？”

维诺不想说话，如果可以，甚至想让对方忘记自己的脸，作为好莱坞三线明星，她可不想让昨晚经历成为前进道路上的绊脚石。

两人一起离开福克斯酒店，来到旁边的地下停车场，迪奥就在那里等着，拿出两个信封分别交给他们，

“规矩不用我多说，谁要是泄露半个字，后果自负。”

维诺打开信封，看到里面的东西后，眼中闪过一丝喜色，随即哼了一声，像高傲的天鹅大步离去。

相比之下，女孩显得安静许多，一张一张地检查信封里的欠条，确定无误后，长长地松了口气。

有了这些东西，总算可以摆脱那些人纠缠，继续运动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