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铛铛~”
清晨的钟声响起内城门外依旧熙熙攘攘的等待着内卫将内城门打开。
“怎么搞的!已经过了七点了怎么还没有打开门!”
一位小贩焦急的对门外的棕袍城卫询问,他可是肩负着一家好几天的口粮如果一旦有什么意外家里人可怎么办?
“不会是这些该死的家伙还在睡懒觉吧?”
一个小商人皱了皱眉头这种情况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让他感到一阵的不安。
“鬼知道上面那些老爷究竟在想什么?”
棕袍城卫表示自己只不过是最低级的编外人员一个拿工资的,根本不清楚上面老爷下了什么决定。
但是很显然城头上若隐若现的人影很显然并不像那个家伙说的是什么“睡懒觉!”要知道城卫的要求极其严格即使是编外的“棕袍子”也比得上其他领地的披甲士兵。
“踏!踏!踏!踏!”
一阵马蹄声由远至近地传来,哪一队棕袍子立刻警戒起来,实在是今天有些异常让他们不得不谨慎。
“战马!这是骑兵!快散开!”
棕袍队长是一个老行伍,一下子就听出了这整齐的马蹄声是骑兵所特有的,而这条中央街道除领主特许外绝对禁止骑马!
他立刻把队伍分别两队,一队和他一起持矛守在门前空地,一队去疏散聚集在城门的人不然一旦骑兵冲击起来哪绝对会死伤惨重。
“草原人难道已经打到这里了?”
知道一些情况的队长脑中瞬间蹦出了这么一个可能然后被他直接否认,毕竟边境城堡还在草原人不可能长驱直入。
“踏踏!踏踏!”
手中的长矛紧紧的握在手中,队长知道如果对方来者不善,这将是自己唯一的依靠。
“抓住长矛!像我交给你们的那样!如果你不想就这么死去的话!”
队长看到几个人紧张的发抖大声喝斥道。
很快马蹄声十分接近,如同一道洪流穿过一道坊门展现在他们的眼前。
“啊!”
似乎有什么东西阻挡了他们,但是这道洪流仿佛没有遇到丝毫阻碍,只留下了一声惨叫!
很显然,对方来者不善!
“呼!呼~”
“啊~”
队长看到眼前的一幕不由得眼睛一红,让他仿佛回到了当初同草原人厮杀的日子他大声的吼叫。
“啊啊啊啊~”
他的麾下面对这种场景也紧张得不得了,也学模学样的叫了出来!
可惜在这洪流面前棕色的身影一闪而逝只留下了一身不甘的怒吼。
“肖恩!”
这洪流同样没有丝毫停止,直接冲向了惊恐的人群,很快尖叫声哀嚎声响成一片。
城墙上的内卫冷冷的看着城下的一切,即使他们的内心也被怒火燃烧。
他们知道必须要坚守住这里,他们是城堡外最后一道防线,也是城外庄园内驻扎的士兵支援的最佳道路。
继承了祖父之名的弗兰德穿着反着红色光泽的北地名甲,传承了一百五十多年的“玫瑰的荣章”,从背影上看仿佛年轻的老弗兰德从新复活了一样。
他就这么冷冷的看着下面无视下面的哀嚎与悲鸣。他的手死死地抓住腰间的长剑仿佛他抓的并不是长剑而是某个叛逆者的脖子。
“肖恩!”
他的牙中蹦出这个让他愤恨的名字,正是由于肖恩的牵制才会让他的祖父被维伦以术法击杀。
他看到这个身影又想起祖父身上那斑斑的剑痕。
他的愤怒玫瑰的荣章上面那玫瑰的图案变得越发的鲜红,然后一股清凉之感直达他的大脑,他回忆起祖父的教导逐渐平复了心情。
“肖恩!维伦!你们的阴谋不会得逞!你们必将血债血偿!”
………
“踏!踏!”
马儿无聊的在地上反复的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