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实在是不明白,区区一个埃塞克斯家单单我们领地就够了,为什么要和大公合作。”
手下十分的不理解,原本杰克伯爵急匆匆地奔向王都,他们以为会像以往一样开启一番大的战争,结果不过是一场颇具规模的劫掠而已。
劫掠埃塞克斯的北部,只需要他们一个领地就够了,派出七八艘战船又可以轻易地横扫这片区域。
毕竟船员们都是全副武装经过训练的战士,只要不是职业的军队根本难以和他们匹敌,他们就是为战争而生的,长年劫掠的他们在武力上不是那种匆忙征召的民兵可以匹敌的。
像埃塞克斯家这样在一片区域之内称王称霸的领主,可以毫不客气地说他们搞的多了。
虽然在科尔顿军堡,杰克伯爵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失败,但是他仍然相信自己的战士。
他可不信任每一个村子都会有合格的战士守卫,早知道一个合格的战士不仅估计需要时间,而且需要大量的资源培养。
维京海国全民皆兵也是靠劫掠才能养的起的。
那些只知道从土里刨食的家伙怎么能明白,海国战士的强大,至于之前遇到的那些精锐的骑士。
恐怕也就是那片领地当中仅有的力量了吧?
杰克伯爵战斗经验丰富,多年和联邦以及长岛的人打交道,在他看来那些城墙以南的家伙都是一个样子。
把财富聚集在自己的身上,聚集在他们所信仰的神庙内,要不就是汇聚在领主身上,也就有几个自由民还能搞到几样不错的陶器。
大陆上的阶级虽然总体来说是分为平民和贵族两种,但是如果仔细的观察其实这并不尽然。
排名第一的作为圣父的仆人——教士当之无愧,所有人都以此为荣。
要知道,虽然人人信仰圣父并且心甘情愿地为他传播福音,但是并不是人人都称得上是教士。
教士分为两类,根据圣父的神像划分。
最传统的是教廷圣堂所培养的神官,神父代表着圣父所秉承的《圣言》,分为十二级。
他们四处传播圣父的福音,接济穷人抚养孤寡,施医给药,听从民众内心的诉求,他们代替着圣父教化四方,对胜负的子民谋求福利。
圣骑士团所培养的圣骑士,骑士代表着圣父手中所持的利剑,圣骑士有准圣骑士,圣骑士,神圣骑士三阶九等和只有圣父承认才能获得的圣光骑士。
他们同样向四处传播圣父的福音,接济穷人,从不恃强凌弱,秉承着谦卑的原则用手中的剑,维护者那弱小的公平,他们会勇敢的像暴徒拔剑,一切都是为了心中的正义和守护。
排名第二的自然就是代替圣父牧守天下子民的贵族。
贵族起始于圣骑士,大部分的贵族都是当初的镇守一方骑士,后来神圣帝国破灭之后一些骑士不满足于教廷的统治,最终分裂成一个又一个国家。
许多古老贵族往往都拥有着圣骑士的名号,因此成为了正统。
排名第三的就是那些拥有自由之身的自由民。
他们和普通的农民不同,他们拥有一定的技术和知识,虽然依旧要给领主上税,但是拥有财富的他们并不像普通的领民那样将领主视为自己的天地。
他们对于领主不合理的命令,可以反驳,并且选择不遵守,因为这是他们的自由。
领主对于自由民中一些拥有声望的人也选择拉拢。
往往一片区域内的医生,学者,商人和自由骑士,自耕农就是属于这一阶级的,他们拥有知识和财富只要拥有足够的机会就会翻身成为贵族。
排在最下面的就要属领地内的普通领民了,他们的一切都是领主的,要为领主上税,要为领主耕种,还要为领主服役。
最重要的不仅是自己这一代,自己的儿子孙子…通通都是这种如同奴隶的领民。
作为一个领地的普通领民除了收成好的时候,可以勉强果腹,大多数都是处于贫寒的状态,他们生活条件的高低完全看在领主的选择。
如果遇到一个仁慈的领主,每年所收的税并不多,他们就可以留够果腹的粮食。
如果遇到一个暴虐的领主,每年不仅要收正常的税,还要制定各种杂项税务,将你的骨头敲碎了,吸干最后一滴骨髓。
所以这片土地的绝大多数财富,都在最上面的三种人手中。
教士,贵族,自由民,他们就是维京人最喜欢的羔羊。
不同于大贵族拥有强大的武力防御,下级贵族尤其是普通骑士他们往往经营一片土地数百年,数百年积累的财富大多屯居于家中,他们并没有足够的财务修建高耸的城堡,杰克伯爵曾经在一片土地内劫掠过八位骑士的住所,加在一起的财富甚至远远超过他的君主。
而那些自由民其实也是不容小看的,他们拥有着足够的财富——知识。
源自哑伯教悔,杰克伯爵并不像寻常的海国人一样,他如同那些腐朽的贵族一般,十分喜欢收藏那些装满智慧的书籍。
当然,他不是和那些贵族一样,只是单纯用来收藏和炫耀的。
他所收藏的书籍,他每一本都细细的品读过。
这其中的智慧让他沉迷,这也是他能以短短三十二岁的年纪就能成为整个公国内赫赫有名的宫相的原因,所有人都佩服着他的智慧,认为他是战神智慧的化身,因为在海国中从来还没有像他这样聪明的存在。
他十分喜欢劫掠大陆上那些富裕的自由民,他们所撰写的书籍不同于贵族的藏书,往往拥有着一些非同寻常的智慧。
当然,要说他最喜欢劫掠的,还是那些自诩为他们圣父仆人的教士,这帮家伙一个个都富得流油。
这句话可不是夸张,瞅他们一个个肠肥脑圆的样子,就连走路都像鸭子一样晃晃悠悠的。
曾经有一次,杰克伯爵抓住了一位肥肥的教士,还没有立刻将他处死,反而询问了他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