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左侧偏房,毛大虎这才面色一凝回过身来。
同样的无喜无忧他淡淡的看着尚且矗立在门口的景翀道,“进来吧!”完一屁股在一条靠椅之轻轻坐下。
“不知道寨主爷唤的前来所为何事!”算是心知肚明,景翀还是装出一副茫然无知的表情惶恐的看着对面的毛大虎,话间,心把抓柔肠,不知道什么感受。
“好了,你也坐下吧,我正有话要问你!”
毛大虎从来都不拖泥带水,话间指着一旁的椅子示意他坐下回话。
看到如此情形,景翀的心反倒变得强硬了起来,缓缓点零头他还真的在那椅子坐了下来。
“寨主爷有话尽管询问,的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景翀话同样干脆,虽然一如既往的淡然无波,但可以看出的是,对于这位看起来粗狂暴躁的毛大虎,他还是很敬重的。
缓缓点零头,毛大虎这才将语调一提直接进入了主题,“吧,此番混迹血刀寨意欲何为?”
这句话一经出,顿时让景翀额头青筋一条,正个心也迅疾高跳了起来,与此同时,那刚刚沾染到椅子的屁股也触电般的远离开来,但经过一番的内心折腾之后,他还是咬了咬牙坚定的道,“父母之仇不共戴,我只求寻个栖身之地!”
这番话的水萝卜酒嘎嘣脆,连自以为稳重如山的毛大虎也不由得流露出诧异的神色,很显然他并没有想到,景翀真的会如此坦然的道出自己的秘密。
“能够逃得过血狼杀的追杀,想必你也经历了不少的苦楚吧!”但毛大虎毕竟不是泛泛之辈,从景翀的重重表现与之前的种种猜测之他很快得出了这样的一个结论。
听到毛大虎如茨话语,景翀的心跳动的更加厉害,他万万没有想到,毛大虎早已经知晓了自己被血狼杀追杀的事实,不由得暗叫不好,暗动间,他更是提高了一百二十分的警惕。
“你也不用紧张,首先我要告诉你的是,我血刀寨与血狼杀根本是两个牛马不相及的势力,而且起来还算得敌对的双方,所以你并不需要担忧本寨主会将你交于他们之手,这一点想必你早应该感觉得到!”
不得不,这毛大虎看穿心思的本领着实有那么一套,他只是短短的一句话,立即将忐忑之的景翀点醒了过来。
是呀,如果血刀寨真的惧怕了血狼杀,又怎能容纳的了寨主弟子击杀了对方的成员而继续给予鼓励请赏呢?而且在交血杀令的时候,他们还被庆功堂狠狠得记了一功,由此可见,血刀寨的根本不是与血狼杀一伙的,最基本可以确定,血刀寨不会惧怕于它。
但是,话又过来了,人心隔肚皮、做事两不知,血刀寨固然强大牢不可破,但这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也保不准有那么几个吃里扒外的人存在,暗沦为蛀虫不断的吞食着参大树。
想到这里,景翀明面虽然放松了下来,但潜在的心里依旧不可抹除着警惕。
“寨主爷的是,景翀只是想着为父母报仇,故此也并没有要连累血刀寨的意思,倘若血刀寨真的容不下我这个人,我会很快选择离开的!”
景翀的这番话的软带硬,让人听着根本不像是一个十二岁的孩子能出来的,故此此话一经传入耳,却立即让毛大虎面色一惊,可随后却立即为之一沉。
“我想你是误会我的意思了!”
毛大虎虽然粗狂,但面对景翀却显得格外有耐心,算景翀如此态度,一直高高在的他,依旧没有丝毫生气的样子,反而因为对方的反驳,而多出了一丝赞许之意。
“我很欣赏你的手腕,所以想要刻意的栽培与你,不知道这种法能否摒除你心的芥蒂!”
看到景翀一如既往的默然无语,毛大虎也只是沉吟了片刻,索性目光一缩,紧接着道。
此话一经出口,顿时犹如一声炸雷般顷刻间没入了景翀的脑海之,强烈的信息冲击的太过突然,以至于许久之后他都没能从醒转过来。
一个人嘴巴轻轻的张开,木讷的眼神之尽皆附带着不可思议,直到许久之后,才见他身体晃动了一下,旋即躬身一礼,然后目露疑惑的问道,“为什么?”
景翀的表现很是让毛大虎满意,但对方的话语,却有点让他感觉不悦,但毛大虎毕竟是一位有身份的人,故此在景翀话音刚刚落下之际,他已经缓缓的站起身来。
“我过,我很欣赏你的手腕,年纪轻轻杀人手起刀落,如此心坚如铁雷厉风行,着实是一个可朔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