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家的感觉油然而生,景翀反倒鼻子更酸了。也没有多余的客气,示意身后的二人一起进入了厨房里。
菜不丰盛,一盘豆干,一个青菜,还有一大碗米饭。另外二人虽然不太喜欢,但还是跟着景翀一起有滋有味的吃了晚餐。
给二老留了些饭菜,他们再次走院内,却发现二老正在屋内笑呵呵的看着三人。
“不知道你们回来,所以饭菜不多,先胡乱吃点吧。今算是第一,也算是给你们接风洗尘了。也没什么要求,去那边休息吧。”
话的正是先前的老者,由于刚来,他们并不知道怎么称呼二位,二老又没有自我介绍,所以他们也没多问。只不过这一刻听到老者温和的话语,饱受一白眼的他们还是感觉异常温暖。
没有多余的废话,三个人一欠身算是还了一礼,这才转身向着右侧的房间走去。
轻轻的推开木门,想象之的灰尘污垢的气息并没有出现,昏暗的房屋内基本伸手不见五指,随手在靠门出划拉了片刻,景翀却触摸到了一只火折子,拔开火盖轻轻一吹,盈盈的闪光顿时照亮的房间。
令景翀意想不到的是,这个房间显得格外的大,算之间老者老媪所在的房间还有大出一半,然而,这里的摆设同样简单,但却也应有的都樱
首先映入目光之的是两张大床,这种木质的闯如果横着睡的话能够水下五六人之多,但是将两床并在一起却整个像是一张通铺,算躺个十个八个的倒也不算费事。
穿被褥凉席应有尽有,虽然并不是崭新的,但却也显得非常干净。
空旷的房间之,除了两张大床之外,是门口处的一张方桌了,方桌之罗列杯盏,也有着几只茶碗摆在其,其最醒目的还是那盏黑亮的油灯。
顺手用火折子将油灯点燃,整个屋子也随即显得光亮了起来。
“看来这里曾几何时也住过像我们这样的杂役,要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通铺!”
邹仓率先发表言论,却无疑让景翀的心调动了起来,如果这里真的曾经住过杂役,但为什么还是只有老者与老媪二人呢?那些杂役又去往了何处呢?
难不成以前也有与自己同样经历的存在?
但转念一想,估计是一些犯了错的弟子到此来“体验生活”吧!
摒弃了满腹的胡思乱想,景翀一摇头索性也将诸多思绪抛诸脑后,“睡吧,明估计会起的很早!”
根本没有多余的行动,他率先宽衣解带的欲躺下。
“今打扫茅房,可真是累坏我了,老子也不忙活了,先睡下了!”
还不待景翀抢先一步,但觉身后虎虎生风,那胖大的身子一转身扎入了其一张大床之,整个将床都覆盖住了。
“丫丫的,他自己占一张床!”
邹仓面带不忿,但也无可奈何,口一声怒骂,早已经听闻到对方那粗重的鼾声。
“算了吧,咱哥俩挤挤!”
景翀无奈的摇了摇头,脱下了衣衫这才缓缓坐在床边!
许久之后都没有见到邹仓行动,他很是费解,不由得回头侧目,却发现对方赤条着身体枯干如材的站在那里,脸色一红,艰难的道,“不好意思,我有赤身睡觉的习惯!”
完这话,他也一股脑也钻入了被窝之,将身一裹同样的憨憨大睡。
如此一来,反倒是将景翀一个人晾在了那里,好在床都很大,虽然聂海渊死乞白赖的横了一张,但邹仓无论如何都占不满的,何况这还是通铺,只不过被子没了,他也要光着了。
摇了摇头,没办法,谁让自己好话呢。
自顾自的倒了杯水,屋内徘徊了许久,百无聊赖之际,也涌现了些许睡意,看了看剩下的铺位,景翀一咬牙顺着邹仓的身边躺了下来。
临睡前心不忿,他还是嘀咕,“这都他娘什么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