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求老师收下我们吧, 收下我们吧!”
又是异口同声,但这般话语依旧听的毛孔悚然,以至于让孔达的心一百万个不愿意。
“不是孔大爷心狠,你二人却着实不是练武的材料,倒不如跟你孔大娘好好的学习挑粪,等老头子我退休了,这杂役院的千钧重担交付于你们二人了!”
孔达的温和谦恭而且在情在理,让人无处反驳,然而他可真的是看了眼前的这二位,他们别的本事没有,要论到纠缠,那可是鼻祖般的存在。
“多谢孔大爷好心,但我二人实在志不在此,殊不知,燕雀栖林乱鸟飞,鸿鹄翱翔志九的道理,我二人虽然没有分,但却有着鸿鹄九之志,再有,勤能补拙,我相信只要我们付诸努力一定能够成功的,还请大爷给个机会,收下我们吧,收下我们吧!”
聂海渊的孔达还有道理,完全算的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了,一时间倒是让孔达变得哑口无言了。
而且话音刚落,这二人刻不容缓的卖力叩起响头,嘣蹦蹦,直磕的大地震颤,双脚发麻。
“这……”其实不感动那是不可能的,但一想到这二人平时懒惰无礼,不务正业的模样,他气不打一处来了,特别是这胖子一张嘴,活脱脱能让死人给活了,自己断不可了他的贼船。?
想到这里,孔达收住底线,不想有丝毫的退缩。
“别这这那那的了,谁不知孔大爷是个热心肠?搀扶老太太过山路,还帮寡妇挑过水,又帮大姑娘洗过衣服,这一切的一切无不表现着您那德高望重、助人为乐的品质,您老活着是的垂赐,特别为我兄弟带来的福音,我等感激不尽,感激不尽呀!”
聂海渊的嘴犹如打弹弓一般嘟嘟嘟个不停,有些的头头是道,但有些却是胡搅蛮缠、胡袄,而且着着没有了正形。
“谁扶过老太太过山路?谁帮过寡妇挑过水?你子话前漱口没有?怎么净诋毁老头子名声?”
孔达回味了好久,才从聂海渊那极力的奉承之醒转过来,心顿时不悦,合着我老头子,净与一些女人扯着关系了,这不是我色、狼吗?
毫不留情的破口大骂了一阵,却见那聂海渊一如既往的嘿嘿大笑,“孔大爷可真是做好事不留名,真爷们也!”
聂海渊着却对着他竖起了大拇指,而身后的邹仓也同样点头哈腰的表情让人好不恶心。
“老子没做过,别在那胡袄!”
孔达怒极,正欲发飙。
“孔大爷别笑了,前几我还见您老在隔壁的下山峰帮助一位大婶挑水呢,隐隐间还听到啥翠花之类的,有名有姓,您老别谦虚了!”
这番话一经脱口,但见孔达一张脸顿时红到了脖颈之,表情也随之僵硬了下来,但很快又变得惨白不堪,他愤怒着眼神看着对面只留下背影的景翀,好悬没有破口大骂起来。
但转念一想,脚下的这两个活宝哪一个都不是省油的灯,一个个嘴巴没有一个把门的,可别在授艺堂大肆宣扬一下,自己的晚节可不保了。
想到这里,孔达后悔的连肠子都青了,他只感觉自己倒了八辈子血霉,摊了这样的两个活祖宗,但话柄在人家的手,他也只好无奈的点头应允。
“我他娘辈子缺了什么德了!”
没好气的扔下这句话,孔达只得愤恨 甩袖转身,沿着脚下的通道扬长而去。
原地,三位少年相视一笑,直笑的浑身颤抖、前俯后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