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明白这样的原因,常林的处境也显得愈加的被动,借助自身妙的身法,但见他犹如猿猴一般身体不住的蹿下跳,手的刀更是虚虚实实不敢与聂海渊铁担正面交锋。
舞动的铁担,密不透风威力无穷,如果一直持续下去,根本不会给敌人留下一丝的空隙,而且在这种迅猛的趋势之下,对面的常林也是徒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
顷刻间见他境况岌岌可危,收招换式狼狈不堪,然而,想要轻易将之战败,却也非轻易之事,故此,双方的战斗也随即进入了胶着状态,两个人你来我往僵持不下,倒也像是针尖与麦芒,各家不相让。
但随着时间的久了,谁都看的出来,如今的常林纵然有着几分的狼狈,却并没有真正的施展出自身的实力,特别这种长短不一,此消彼长的情况之下,更容不得他有发挥的余地。
然而,这种差别却并不是一层不变的,因为随着时间的拖长,双方之间的优势差距也渐渐凸显了出来 。
这不,在聂海渊的凶悍攻击在持续了仅仅不到一炷香的功夫之时,那毫无收敛,不惜血本的消耗已经让那显得吃力难耐了起来。
与此同时,他只感觉 浑身下湿热无,浑身下汗流浃背,鼻洼鬓角也热汗淋漓,胸膛之处更是犹如装了几百只兔子一般起伏不定,连那宽大的衣衫都渐渐的沾粘在身, 显露出了那颤颤巍巍的赘肉。
随之又见他双臂抖动间渐渐放缓,一招一式也变得格外的力不从心,成套的章法乱作一团,顿时给予列人可趁之机。
在强撑力量将常林一连追出了几十丈之后,却陡然间停住了脚步双手拄着铁担 站在了原地,一张嘴咧动开来,疯狂的吐着舌头气喘吁吁。
“他娘的,一个劲跑个什么呀? 怎么不把脑袋一伸给老子一棍拍下去 呢?”
算是沦落如此,聂海渊还是那般死性不改连连叫嚣, 一番荒唐的言辞下来,却不由得让之为之哭笑不得,但一看到他那种筋疲力竭的艰难之后,常林却还是暗为之一喜。
“废话,你大爷的,你子的轻巧,我把脑袋一伸此玩完你反到落得清闲自在,哪有那般便夷事情,再了现在你子也已精疲力尽,正好也该是我搬回局面的时刻了,趁你病要你命,胖子你闭眼了吧!”
常林面带着狞笑,先是应着声音反驳了一句 ,随之身体一纵轻易的跳出战圈。
与此同时,但见他双手握刀,身体前倾,在扎好了一种俯冲的架势之后,更不待聂海渊有所反应,但见他双脚一蹬地,身体犹如敏猿穿梭一般迅速的跳跃而起。
手的钢刀锋芒毕露,浓郁的杀气更是让人毛孔悚然须眉皆乍, 虚空手腕一翻,钢刀举起,身形已经落入聂海渊身体周围数尺距离之内。
锋利的钢刀绽放着寒光,手腕轻轻一带,划出一道优美的弧度,毫不留情的向着聂海渊那粗壮的手臂之劈砍而去。
依照这一刀的威力,算是两个聂海渊也足够被砍翻于茨了,但是,此番擂台院试,毕竟不是真正的生死搏杀,擂台规定,只要不伤及性命, 不故意伤及或者沦为残废,都不会追及责任的,故此,在这样的一个瞬间,常林也并没有一道击杀聂海渊的打算。
可算如此,他还是面带狰狞的将刀锋对准了对方的左臂之,看其模样,分明是想要借机徇私,制造一起伤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