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死了么?”
冷意刺骨的寒枪沿着胸膛的经络直达神经,聂海渊的心顿时为之一抖,一种空前的惧怕浮现心头,目光却也尽皆附带着不甘,手的铁担陡然坠落,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僵立当场,任由着长枪的不断刺下,嘴巴蠕动了片刻突出了最艰难的几个字。
看到完全放弃抵抗的聂海渊,对面的刘英也彻底变得疯狂而起,手的枪没有一丝撤离的意思,手腕翻腾,长枪势如破竹,狠辣的手段令人咂舌,但它却依旧无情的扎向了聂海渊的胸膛,眼看着惨烈一幕的悄然演,有些人却只能够选择闭目等待。
然而,胸膛起伏的心脏不停的跳动,聂海渊颤抖着双手静静的等待,下一刻陡然间觉得自己的身体被人拖拉了一下,随即又有一只脚掌狠狠得踢在了他的屁股之,身体一吃痛,顿时条件反射般的一阵滚爬,正好在枪尖抵达的瞬间,胖大的身体滚到了擂台边缘之处,一个没留神向着擂台下坠落而去,随即但觉身下一软,在确定自己并无大碍之时,他才悠悠的睁开了双眼。
“我还没死,但为什么连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都没有一丝的疼痛呢?”
不理会周围注目的一双双眼神,聂海渊很是懵懂的脱口而出,然而还不待他话音落下,感觉到身下一阵挣扎,早已一道熟悉的怒喝之声悠悠的传来。
“你大爷的,你是没死,老子快被你压死了!”
随着这道声音的传来,聂海渊的心才为之一抖,缓缓的明白了过来,顾不得身的疼痛,他豁然间站起了身来,一只手捂住屁股,另一只手捂着大腿,定眼睛向下一看,顿时变得哭笑不得了起来。
“猴子,你怎么跑到这下面来了?”横躺在地下的不是旁人,正是刚刚还与自己一起前来的邹仓,原本邹仓是躲在人群之为自己加油打气的,而且准备等到自己撑不过来的时候,随时登台帮助自己的,可在这种危难的时刻,不见他登擂台,反而被自己砸在身下,无论如何都解释不通的。
可是面对聂海渊的询问,邹仓却是一脸无辜的表情,一双目光死死的盯着聂海渊,然后极其委屈的道,“是呀,本来我是打算从这里登台的呀,可怎么也想不到你会在这个时候从擂台坠落下来,好悬没把我给砸死!”
着话,邹仓还不忘了深呼了口气,拍打了一下身的尘土为自己开脱了几句,同时着话,还不忘了继续寻找可利用的台阶,一跃登台。
然而,在他话音刚刚落下之际,聂海渊的声音却顿时犹如遇到惊雷一般的爆炸开来,他指着邹仓的鼻子大声呼喊了起来,“合着刚才从擂台把我踢下来的并不是你?”
这番话完,邹仓变得更加疑惑了,但见他呆滞的摇了摇头,许久之后才支支吾吾的出话来,“我一心一意都想救你脱离虎口,哪里有用脚踢你的空隙,再了我这两下子,你感觉能够一跃登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