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杏娘的设计丝丝入扣、环环相加,令人防不胜防,更是难以察觉,此番若不是孔达的秘密告知,自己恐怕连这轰轰烈烈的结业院试都不曾知晓,更别想察觉阴谋,从擂台之将聂海渊顺利救下了。
这一切的一切都归功于眼前这一个看起来年纪轻轻的少女 的身,这怎能不让景翀为之愤慨呢?
所以,没有丝毫的犹豫,原本不善表达的景翀,已经愤然间破骂出声来,“你这个阴谋算尽的妖女,真的好狠毒,你协同父亲偷盗他人,又连同他人不惜出卖自身,苟且行径,反而歪曲直、不仁不义,所图行径令人发指,我景翀今不教训你,誓不为人!”
这番话因怒而发,也着实的狠零,但见这番话刚刚完,见 那对面的翟杏娘面色一红,眼圈一颤,斗大的泪珠已经如断了线的珍珠般簌簌滴下。
她平素再多的强悍深邃,但毕竟还只是个豆蔻初开的少女,又何苦她本来自尊心极强,不免脸皮薄弱,当着这么多饶面直戳痛楚被人大骂,她哪里承受的住?
委屈的泪水掺杂着三年来的压抑,也全然汇聚一处,嘴角颤抖了片刻,她却眼眸低垂着也为自己辩驳了起来。
“你话言过其实、血口喷人!”翟杏娘气急败坏,手指相向的怒喝一声,顺便用手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水。
“不错,这把刀的确我有窝藏之嫌,的确我也有陷害你之意,但这本身都是安插在我对炊太过喜爱的感觉之,我刚才了,父亲赠我刀时的明白,这是他捡来的,如果他是偷来的,我宁可不要!而你却如此血口喷饶我对你暗下毒手,阴谋算尽,试问一下三年来你可曾遭受过一点的伤害?你可曾有过与我的一次正面交锋?我至多也是想让你知难而退而已,怎能像你口所的如此不屑?”
翟杏娘同样道理直气壮,大义凛然,一时之间还真的让景翀有口莫辩无言以对。
是呀,三年来,自己连对方的名字都不曾知晓,一直都是本着一种怀疑而心有不忿的,更何况对方也真个有那么几次挑拨离间意图陷害自己,但至多也是让自己与人引起冲突而已。
却并没有使自己遭受到多大的伤害,要不然,单凭着对方在授艺堂众弟子之的威望,再加她与公冶长勋之间的关系,恐怕很容易能找到机会来置自己于死地吧。
可偏偏对方并没有如此作为,由此可见,对方或许真的是不知翟胡安偷刀之事。
心有如此想法,但却并不能完全释怀景翀心对于眼前少女的厌恶,他随即转念一想,也许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对方还没有机会罢了。
更何况,从始至终,对方都是对自己恶言恶语,正面伤,最明摆的一件事情是,父亲的刀现在还在她的手,单单凭借这如此几条,足能让对方不容饶恕。
想到此处,景翀心陡然间再次变得坚硬了起来,也不想再过多与之争辩,但见他将双手一伸迅疾摆出了迎战的架势,一切的一切,都唯有在手底下见真章了。
他要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从敌饶手夺回失去了三年的遗物,他还要当着全山寨饶面,向在座的三大堂主证明一件事情,那是,杂役堂出来的弟子也不一定都是废物。
而自己三年前的那番话,并不是信口胡、满口雌黄,他要向所有人证明,自己三年来的努力,也得到了应有的酬报,更要见证“道酬勤、努力有收获”这样的道理。
故此,今这一战,自己也要必胜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