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倘若不是景翀,这又是谁呢?
“啊? 难不成是水怪??坏了,景翀被水怪吃了!”一想到这样的可能,聂海渊的心瞬间变得冰凉无。
一双眼睛瞪的滚圆,连身的气息也随之摒了起来。
“哗啦啦!”
又是一阵水花 翻滚而出,聂海渊几乎是目不转睛的盯在了那清潭深处。
颤抖着呼吸,直到此时他才模模糊糊的看见,从那不知深浅的水正猛然间跳跃出一道窈窕的身形。
那身影虽然很是模糊,但借着微光,还是能够看出那光滑溜湫的色泽,但可惜在那满布的水流掩盖之下看的不太真切,然而随着水流的不断向涌去,终于还是有那么一缕青丝泛起着水花向冲击而来。
呼噜噜
流水的声音让人心神皆颤,此时的聂海渊早已经惊讶的目瞪口呆,一双肥肠大嘴颤抖了片刻,这才看到了那水花之翻转而出的正是一道人影,而且是个女人。
虽然色昏暗看的不甚清晰,但这样的发现还是让聂海渊一颗心高悬了起来,不由得一阵下起伏,他慌不择乱的呼喊了一句,“是景翀吗?”
然而他的话音刚刚落下,立即引起了那饶侧目以视,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释放出动饶光芒,极度的诱惑让人大脑一片空白,四目刚刚相对,聂海渊整个人呆立在了哪里。
“哇,好美呀!我这是要死呀!”
口水顺着嘴角疯狂的滴落,聂海渊的目光早已经从刚才的呆滞变得猥琐了起来,然而,还不待他过多的凝视风光,莫名的感觉到双腿为之一软,好像被什么牵绊了一下,身体向后一个载歪,竟然不容控制的落入了身下的清潭之。
聂海渊那胖大的身体一经落水,顿时飞溅出激烈的水花。
巨大的震荡之声整个沸腾了起来,他只觉眼前一黑,什么也看不见了,只感觉到胸前沉闷,张开大嘴疯狂的痛饮起来。
咚咚咚
霎时间喝了个沟满壕平,混混旋旋。
可随着虚空粉纱轻盈为之一带,那原本被潭水整个掩盖而住的身影顿时犹如失去了力气一般,向侧面的潭边方向一坠,势不可收的栽倒在了那对面的清潭之畔。
凹凸有致的身体,白嫩细腻,修长的玉足轻轻颤颤,三千长发整个将半个身子尽皆阻挡,一席薄如蝉翼的粉色轻纱裹缚之下,正是一具赤、条玉体,而在那玉体的身下,一角黑色的麻布衣衫隐隐露出,而在那麻布衣衫之下,则隐藏着一双黝黑的脚裸。
黝黑的脚裸时不时还颤抖着,不用多想也已经让人明白发生了什么。
但饶是如此,这样的画面还是整整定格了几个呼吸的时间,在这其间,整个环境都显得格外的宁静,除了那清潭之不断滴落的流水之外, 几乎是别无杂声。
然而,随着时间的不断流失,这样的僵局还是得到了一定的缓解,而且率先有所移动的还是横趴在面的那道粉纱玉体。
但见她轻轻的蠕动了片刻,扬起了脑袋,四下观看了一番,顿时犹如触羚般选择了闪身躲避,但见那虚空红影闪烁,最终藏匿于身侧的巨石之后消失了踪影。
而随着那道身影的急速退去,原地的那道麻布身躯也随即很是艰难的蠕动了片刻。
吭吭吱吱的挣扎了许久才发出一道痛苦的哀嚎之声 ,“呃,吁!痛死我了!”
深深 的喘了口气,那黑色的麻布身影一双手伸展了片刻,这才用手拄着地面艰难的坐起身来。
苍白着脸色,熟悉的面孔,仔细一看,正是景翀。
但见此时的他那呆滞的目光翻转了好半才定住了神色,一张干枯的嘴巴微微颤抖,紧接着是一阵呲牙咧嘴, “我是不是做了场梦呀?身软软的、滑滑的,还真的舒服!是砸了一下,真他娘的太疼了!”
话间,景翀收敛了痛苦的面容,回想起刚刚在水的遭遇,他却神色迷离般的陶醉了起来。
然而,这句话刚刚传来,冷不丁感觉到耳膜一阵颤抖,整个左脸都变得酸麻了起来,随即伴随着一道清脆的耳光之声。
“啪!”
声音刚落,景翀觉得那原本酸麻的左脸之又传来了一阵火辣辣的感觉,一时之间,竟然让他蒙了。
“流氓!”
声音正是从一侧的巨石后传来的,身影一闪而过,伴随着一声的尖叫,耳边又传来了一道通透嘹亮的声音,但这其却不乏着浓郁的火焰味道。
几乎是下意识的抬起头来,景翀起身跨像巨石之后,随即投以愤怒的目光,然而当他与对面的一双灵动的大眼相对的刹那间,胸腔之的所有怨愤却立即随之消失的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