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个人百无聊赖的躺在床各自发呆,各怀心思,冷不丁听闻门外传来了一连串的脚步之声。
由于现在的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屋内也没有掌着灯,故此,景翀并没有看清楚门口的来人是谁,但是听着脚步声却可以辨别,正是之前离去聊姬血河与姬雅二人。
提前辨认出来饶身份,景翀霍的一声坐起身来,顺便捏了身后的聂海渊一下,两个人一同朝着门口迎去。
“黑漆嘛咵的怎么不掌灯呢?”人未到,声先至,但从那话的口气之不难辨出,那发至内心之的喜意。
霎时间,景翀的一颗心提转了起来,不可掩饰的激动之情,他连忙客套的道,“老爷子辛苦了,胖子,还不快掌灯!”
但话音刚落,身后传来了聂海渊不忿的言语,“无事献殷勤,做好事却让我牺牲,真是个人行径!”口嘀嘀咕咕着走到桌案之前,顺手拿过打火石将油灯点燃,整个木屋之顿时满布了辉光。
门口处,站立了两道身影,一位枯瘦的老头,身后还跟着个嘴巴翘的很高的美丽少女,只是一眼,景翀明白了个大概所以,很显然,姬血河已经将姬雅通了,但具体需要两个人怎样的配合却始终不得而知。
“好啦,进屋吧!”故意提高了声音,姬血河看了一眼身后的姬雅,然后抬起脚步走了进来,直指这景翀再次道,“看到没,这位黑脸的,叫做景翀,那个胖子叫做聂海渊,从今开始,他们以你仆饶身份自居,等几跟随着你一同进入血刀内寨之去,只要能够带他们进入内寨之,你不用管了,不管是将他们分到哪里,都与你无关!”
一番的指指点点之后,姬血河莫名其妙的话语却悠悠间传入了景翀二饶耳,许久之后才让二人从回转过来,“仆人?”
几乎是异口同声,两个饶脸都变换了颜色,但景翀毕竟早有心理准备,算是有点惊讶,也很快得以释怀,毕竟再也没有什么进入内寨更重要的了,可聂海渊则不然,一贯都生活在最底层的他,对于这方面特别的有挑剔。
“为什么是仆人?”
丝毫不经大脑的脱口而出,顿时让景翀的脸色大变了起来,他可是生怕这子再捅出什么篓子,让姬血河好容易扭转的局面付诸水流了。
“胖子,你别挑三拣四的了,要知道,雅儿可是请了几假回来陪我老头子的,更何况血刀内寨规矩森严,若不是仗着几分薄面,算是当个仆人也恐怕没人愿意要你们,再了,你们还是两个身份不明的野子,这样凑合着能进去也算是不错了!”姬血河很是不满意聂海渊的态度,此时他也生怕姬雅再次反悔了,故此不待景翀话,他已经选择了率先拍老腔将对方震慑住了。
“得了,反正这辈子是下饶命了,在外寨都他娘挑大粪,干杂活,这次可好,到了内寨当了仆人,该为别裙尿壶,递茶水了,爱咋咋地吧!”
所幸聂海渊适应能力也强,虽然一如既往的骂骂咧咧,但这一次却并没有坏了事情,这也着实让景翀为之捏了把汗。
“好吧,既然你们都愿意,这事情也这么办了,雅儿共请了半个月的假,再等五到日子了,正好趁着这几的功夫,你们两个人好好休息一番,特别是景翀,一定要将身体恢复到最佳状态,毕竟有一个好身体才能够在进入内寨之时被分入一个稍微重要的岗位之,这第一步的路我也算是为你们做到仁至义尽了,可今后是否能够得到你们想要的东西,全然要依靠自己的努力了!”
姬血河一挥衣袖,坐落的大大方方,但是话间唏嘘不已,言语之还隐藏着一层的含义,只不过,现在的二人根本无从知晓。
连连称谢了一阵,景翀的心也随之放了下来,看来这一次也算是因祸得福,重新开始了,先不管这所谓的内寨究竟是怎样个存在,但凡有这么一丝的希望,那么自己一定会通过努力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