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一众异的目光盯向来人,尽皆浮现出一抹不可思议,白皙的皮肤滑 润如玉,窈窕的身姿,赤唇欲滴,粉面妖娆,虽算不倾国倾城,但也算得绝色美女,特别是那身依旧如一的杏黄色衣裙更衬显得如此熟悉,所以纵然之前时间很短,依旧在众人心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当然在这个时候,感受最为深切的依旧是景翀与卢云二人,特别是景翀,更感到一丝的匪夷所思,曾几何时,这个处处刁难自己的女子,今会展现出如此匆忙的一面,而且看其匆色,很显然是冲着自己来的。
不由得下意识心生抵触,他很快将内心表于脸,“翟杏娘,你来这里干什么?莫不是来下战书的?”
极其不善的言语,一字一语皆若寒冰,如此表现,连身边的几人都感觉到一丝的羞涩不意外,更何况对面还是个面薄如纸的女子?
但在这种情况下,旁人不了解内情根本无从插话,只能用一众疑惑的眼神看着景翀,却发现他并没有展现出一丝的缓和,反而一双目光咄咄,变得更加的冰冷了起来。
面对景翀的表现,刚刚走入的翟杏娘很是难堪的一怔,但这样的失神仅仅持续了一个呼吸的时间,但见她通红的脸,一双杏眼莹润闪动,美目顾盼之际更是死死的盯着景翀,急促的呼吸很难短时间内使之平和,复杂的内心极度翻滚,纵有满腹的委屈,还是被之硬生生压制了回去。
短暂的尴尬之后,翟杏娘这才回转心神,但见那原本通红的脸色缓缓褪去了颜色,复杂的目光也随之消散,她极力平复了片刻,这才抬起略显僵硬的腿,肩头擦过景翀的前胸挤了进来。
走进庭院之后,她完全变了个人,一双手背负在身后,没有了急促,她仿佛散步一般完全忽视了周围之人,一张脸也变得狂傲无,目光四处扫视了一番,红唇抿动,略带刻薄的话语很快弥漫在空气之。
“不错,既然我翟杏娘在你景翀的眼一直充满敌意,那么索性我也当个坏人,我的确是公冶长勋派来的!”
听似狂傲的语气之充满着无尽的埋怨与委屈,但此时的几人,谁都看的出这番话是违心的,可偏偏这番话传入景翀的耳,却字字如针,让他不得不信。
“果然是这样,我想你们也不会如此善罢甘休,吧,又有什么阴谋诡计?姓景的不怕,尽管放招是!”简短的豪言壮语,表明了景翀的立场,更刺激了身边的气氛。
“你……”翟杏娘原本平复的脸色不知为何在听到景翀此番话语的瞬间再次为之一边,她显得十分的无奈,但强烈的自尊心驱使下,她又不得不变得强硬起来。
“哼,你景翀厉害,三头六臂,连二寨主出马都能逃出升,我们当然要佩服一下了!”
极其挖苦的话语听如景翀的耳,却似乎揭开了他的软肋,原本平复的呼吸霎时间变得急促起来,强大的恨意瞬时化作冰冷的剑,迅疾将周围的空气冻结,他目光如电,紧咬着牙关,强忍住冲动,他恶狠狠的道,“你们这些狼狈为奸之徒,杀害了邹仓,如今又软禁了聂海渊,卑鄙之行径令人发指,可好在我景翀福大命大,不过但凡我有一丝气在,不会让你们有所安宁。”
话音落下,景翀的眼角再次变得湿润,原本黝黑的脸由于气急而变得略显惨白,干枯的嘴唇丝丝血痕,一只手也随即向着背后的血刀摸去。
“什么?邹仓死了?”
好像并没有注意到景翀的举动,翟杏娘猛然转身靠近了景翀,唯一的一丝敌意也从那张秀美的脸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疑惑与惊寒。
“少在这里装腔作势,你给我看刀!”
此时的景翀,完全变得冷血无,面对询问,他更多的还是反感,下意识抽出身后的血刀,浓郁的血气带动之下,虚空顿时划出一道红色匹练。
疾速如风,冰冷的刀刹那间没过二饶鸿沟径直向着翟杏娘的肩头砍去。
然而,面对决然,此时的翟杏娘竟然选择了纹丝不动,她静静的看着景翀,在感受到危险临近的瞬间,竟然很是坦然的闭了眼睛。
如茨表现,着实出乎了景翀的意料之外,虽然不知道对方究竟在做什么,但一贯正直的景翀还是在刹那间变得心慈手软,他从来不与无反抗之力的人斗殴,更何况对面还是个女子,纵然有千仇万恨,他依旧做不到如此拉枯摧朽。
所以在这千钧一发的瞬间,他还是选择了收刀,可刀势已发根本无法收回,算他操刀无数,还是在翟杏娘肩头不到一寸的地方才阻住刀势,如此以来,强大的血气刀芒一瞬间没入了对方体内。
“噗嗤!”
一声轻响传来,红色刀芒轻轻滑过,殷红的鲜血迅疾染红了杏衫。
“啊?这是?”一众的惊语打破了短暂的宁静,同时也惊醒了景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