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
痛苦的哀鸣如嘶如唤,伴随着一阵浓郁的血舞喷洒而出,一只手掌也随之落地,青石板蠕动了片刻,最后僵死当场,手掌之至始至终还紧握着一只长剑。
再看那持剑之人,在这突然的袭击之下顿时变得呆若木鸡,一开始剑柄脱落,他只是以为长剑被巨力撞击脱手而出,只不过手腕之处的一丝凉意让人感觉些许不爽。
可随着那丝凉意不断涌,顷刻间变得酸麻,最后竟然是一种撕心裂肺的 疼痛之时,他才从震惊之醒转过来,定了定神,他才发现,刚刚落地的不只是长剑,还有一只熟悉的手掌。
也不知道是过度的震惊,还是过度的疼痛,又或者是血气的大量流失,马修远看到此处,顿感脑袋一阵旋地转,下一刻眼睛一翻,顿时昏倒过去。
“螳臂当车自不量力,所有耍的阴谋,都是要死的,活该!”
也许此时的景翀真的是太愤怒了吧,此时的他完全不屑的撇了一眼脚下横躺的马修远,眼眸之除了满腔的愤慨之外,更多的是看之不起,像这样的伪君子,只是砍掉他一只手掌,似乎太便宜零,可对方毕竟也只是一个丑而已,自己并没有必要与之较真,的惩戒,也算是揭过去了。
想到此处,他完全没有了怜悯之心,一双冷目轻轻移动,最终定格在对面摇摇欲坠的聂海渊身,“海渊,你没事吧!”
原本的冷漠在刹那间被极度的担忧所代替,与此同时,他更是抬动脚步企图在最短时间内来到聂海渊身边将之带走。
可偏偏事不遂人愿,在景翀抢步向前即将临近聂海渊身前三尺之时,在那宽大的身体背后不知不觉间再次身形扭转,出现了更为熟悉的一道身影。
“姓景的,你好狠毒,咬掉我的耳朵,如今又砍了马修远的右手,此仇此恨,不共戴,今什么我也不会让你如愿以偿的!”熟悉的声音,在外人听来或许十分的磁性动人,可偏偏传入景翀的耳朵里,却那样的令人恶心,想吐,令人发指。
一瞬间,目光再次恢复到了之前的那种冰冷,景翀恶狠狠的盯着眼前突然出现的白色身影,那高洁的形象在此时变得完全扭曲,他只不过是一只来自地狱的魔鬼。
“公冶长勋,你还敢在这里跟我提狠,若论起狠毒,你公冶家族我景翀更胜百倍,我只不过剁了一只手与一只耳朵,而你们,伤害的是一条活活的生命,不用你跟我不共戴,今在场的,一个也别想着离开!”景翀最受不得别饶威胁,更何况对面与自己讲理之人本来是蛮不讲理之人,如今在这里还的理直气壮,特别是还拿着聂海渊来威胁自己,此时此刻,他恨不得一口将之吃掉,所以,在这种心境的驱使之下,他也变得异常决然。
“哈哈哈,好好好!得好!不错,今谁也别想离开!”
景翀话音刚落,听见对面一阵掌声,随之那道略显邪气的声音弥漫开来,话间谈笑风生,好像刚才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一般,但不可否认的是,此时的他话的气质根本不容人违背,特别是最后那一句“谁也别想离开”,更是针对着精彩的,很显然此时的他虽然面色随意,其心情早已经达到了常人难以捉摸的地步。
“邱致远,你也少废话,今我的目的你也知道。”此时的景翀如临大敌,对着公冶长勋他完全没有顾虑,但眼前的这位可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内寨弟子,他的强大自己可是真正见识过的,在他的面前,自己好像个孩子一般,根本没有还手之力,所以,算他又满腔的豪情,也不得不变得谨慎了几分。
“你的目的?不是带走这个胖子么?我当然可以答应你,只不过…”
面对景翀的威胁,他毫不为意,话间依旧面带笑容,可当他话道一半之时,却陡然停顿了一下,下一刻那浅灰色的身影骤然消失不见,与此同时,耳边风声不断,当景翀有所回转之时,却感觉脸颊之热风扑来,心顿感不妙,几乎是下意识般扭转身形,可还是为时已晚,伴随着火辣辣的一阵疼痛传来,他的身子也随之一阵倾斜,地接连着几个翻滚,竟然向着身后的砖墙飞落而去。
“景翀!”
与此同时,院门外异口同声,一众惊愕的眼神,随之几道身影闯将进来,不是别人,正是刚刚紧跟其后的翟杏娘,刘顽、卢云几人。
在几人蜂拥般的抢步之下,他们还是在景翀撞向砖墙的瞬间将之截住,几个人按住肩头,这才稳住景翀的身体颓败之势。
脸传来火辣辣的热浪,景翀只感觉五脏六腑都好像颤抖着,脑袋更是头晕目眩的闪着星星,多亏了这一段不断的努力修炼,体内的血气之力变得异常雄厚,才不至于当场吐出血来,但饶是如此,他依旧显得甚是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