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的钢刀再次抬起,他忍着浑身的不适再次选择了进攻。
“黑帅哥!”对面的聂海渊早已经被景翀疯狂的举动感染的无以复加,他挣扎着想要冲出去跟对方并肩作战,可极度虚弱的身体与敌饶控制根本不允许他有所举动,所以无论他怎样的挣扎,却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悲剧发生。
“不要管我了,我求你了!”到了最后,聂海渊只能够选择无力的哀嚎,可算这般,还是不能阻挡景翀的决然。
钢刀之浓郁的血气全然将刀身覆盖,赤红色的刀身在此时俨然犹如一柄来自于地狱的魔刀,它凶残狂暴,至死方休,根本没有一丝退却之意。
强大的气势覆盖之下,连对面的邱致远也不免倒吸了一口凉气,他见过很多的垂死挣扎,可像这样的决然与狂暴却还是第一次看到,所以在这个时刻,算强大如他也忍不住身体颤抖了一下,可随着对面黑色身影徐徐的靠近,他的脸也随即被一种诡异的微笑所代替。
“这叫做狗急跳墙吧,再怎么拼也只是个血气之境的晚辈而已,想要跟我拼,似乎还不够级别!”
随着邱致远的话音落下,他手的药杵也再次横在了胸前,这一次他并没有选择进攻,而是静静的等待着景翀的攻击不断靠近,他相信自己的实力,更相信境界差距的鸿沟,所以面对对面的决然,他才会如茨从容不迫。
而景翀的攻击也完全摒弃了之前的招式,他已经有些狂暴,不成功便成仁,他在做最后一搏,也是最后一拼,如果这一次失败,自己也真的失败了,所以,面对邱致远,他也没有了一丝的惧意。
手的钢刀带动强大的气势不断奔涌,下一刻犹如百匹血狼一般蜂拥而,浓郁的血气刹那间将自身包裹,不但如此,在临近邱致远一丈之距的瞬间,血气如火,也瞬时将之包裹而住。
而此时的钢刀更是没有丝毫的花哨,他像血狼的眼睛,但更像血狼的牙齿,一旦锁定目标,誓死不能放松,钢刀挥舞横冲之下,顷刻间与对面的药杵碰撞在了一起。
浓郁的血气之力如蓄势待发的洪水,顷刻淹没了整个世界,同时包围了邱致远,可邱致远虽然没有真正反击,但那浓郁的战气之力,却先的更加的强横,所有的血气在靠近他周身一尺之距的瞬间,被之硬生生阻挡了下来,一淡一红两种色彩形成的鸿沟不断的变大。
下一刻,淡红色战气之力,迅速爆发开来,骤然间犹如翻滚的沙尘一般迅速扩散,所有来犯的血气在这种沙尘的掩盖之下尽皆吞没,随之一股强大的力量也随之爆发开来。
起初景翀一刀挥出宛如大刀阔斧般没入干柴之势如破竹,可随着对面力量的不断传来,他的刀又如陷入泥藻之一般再也难动分毫,而最后那股强大的反震之力更是狂暴无匹,滚滚的沙尘反而将自己淹没而住。
令人窒息的气势不断的传来,原本极其虚弱的景翀在倾泄了自身所有力量的瞬间,再也不能支撑意识,他只觉眼前一花,脚下一软,随即身体向后一斜已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