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多想了吧,毕竟兽皮书的字,我一个都不认识。”一番否定以后,景翀再次将目光看向卷轴。
“会心内照,五府相生,精钢化水,水趋满缸,釜底燃薪,其火必强,弱水苍火,战气高昂……”
景翀越往下看感悟越深,同时对照自身开始理解,这不去想倒以为这些只是在阐述一些五行方面的常识,可仔细体会之下,他顿时变得瞠目结舌。
“战气高昂!战气高昂?这是在描述战气的!”景翀激动的无以复加,他实在想不到,父亲留下来的战狼刀法不仅仅是一卷记载炼法的刀谱,面简短的口诀,竟然是修炼战狼之气的心法,而且从这简简单单的十多句口诀之不难看出,它并不是完整的。
“这到底是什么心法?姬老不是过么,世间只有三**诀才有心法记载么?怎地父亲的刀谱之也有记载?”满腹的疑问无从解答,不由得对于父亲的身份他也更加的怀疑了起来。可无论他如何绞尽脑汁,都无法想明父亲的身份。
反正不是一般人,要不然怎么会惊动血狼杀的人,景翀这样想,却变的更加激情了。很快,他摒除了杂念再次投入其。
按照口诀的指引,景翀盘膝而坐,会心内照看向丹田,此时丹田之元气也渐渐恢复充盈,由于元气操作带动的血气也在一丝丝的散布百脉,这一刻,他尝试着利用《静气清心诀》的操作线路将元气引出,沿着经脉率先进入距离丹田附近的“神厥穴”,
此穴距离丹田很近,元气充足,同时也是血气入丹田的必经之路,此间血气只有残留,却不旺盛,所以景翀第一个试验之地选择了这里。
元气由丹田而发,其势甚猛,几乎眨眼间将“神厥穴”重重包围,元气本无巨力,可此番倾巢而出却显得格外的雄壮,一丝丝跃跃欲试形同火焰。躁动着将“神厥穴”之残存的血气包裹。
此时此刻,胖大的元气当真犹如釜底之火一般将一丝淡红色的血气吞没,平素里,血气习惯了被元气操纵,此番突然遭到元气的攻击,顷刻间爆发出它独有的性来。
虽然只是一丝的血气,但它的反抗还是不容觑的。它犹如一根尖锐的钢针,在众多的元气包团之左冲右突,每一次的碰撞都让景翀感觉到下腹之犹如刀绞般剧烈疼痛。
额头之汗珠滴落,但却不能阻挡景翀的决心,紧咬牙关,他再次加大了元气的输送。
“神厥穴”之的元气越来越厚,淡淡的元气原本不可捕捉,可此时汇聚一起,却宛如一团浓郁白火,白火势大完全断绝了这丝血气与外界的联系。
血气钢丝依旧下乱窜,然而,不管它如何努力始终逃不出元气的火圈。时间长了,它好像也没有了力气,原本坚硬如针,现在也软绵绵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看到这里,景翀才缓缓松了口气,“终于你不再暴躁了。”
心一阵玩味,他并没有放松警惕,源源不断的元气输入,猛火炙烤。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原本坚硬无的血气挣扎了一下,随即痉挛般抽搐了起来,最后竟然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融化开来。
“果然融化成水了。”这一刻,景翀心的激动无以复加了,正如口诀描述的一样,血气真得可以融化。
心虽然激动,但景翀不敢有一丝的马虎大意,因为他知道,现在才是关键的阶段。
心翼翼的回收了一部分元气,那些被炼化的血气随着外在压力的不断减弱,也选择了随波逐流,它们顺流而下,沿着元气覆盖的表面流淌而去,当它们流到表面所能覆盖的最大面积之时,却犹如流水入棉一般消失不见。
这样迹般的消失了血气,景翀很是不可思议,而且那蜂蛹的元气之也并无多大变化,但他心里明白,刚才的那丝血气已经完全融入了元气之。
缓缓的收回了“神厥穴”之的元气,他连忙看向沥田之,一丝犹如火苗般近乎透明的战气之芽风雨飘摇的飘在其。仔细一看,景翀不难发觉,它真的变大了少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