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伸手搭在景翀手腕之,他学着医药郎的模样为景翀诊治伤势,简简单单的把脉之后,却不由得让聂海渊为之一喜。
“你竟然没有伤及心脉,怪不得你身体虚而气不虚!”很快得出了结论,不仅仅是聂海渊惊喜,连景翀本人也感觉到一丝的意外。
几乎是下意识的摸了摸胸口,怀的异物还是让他明白了过来。
这也难怪,又是兽皮书救了一命,算起来这已经是第二次救命了。
原来邱志远刚才那一击正好打在了怀兽皮书边缘之,巨大的撕扯之力并没有对之伤害分毫,反而是气剑的余威挑开了景翀的皮肉,虽然此时依旧的流血不止,但却也只是皮肉之伤,并没有伤及要害。
饶精神力真的是个怪的东西,刚刚被邱志远击的时候,景翀以为自己这一次必死无疑,所以连话都显得苍白无力,可此时在听到聂海渊简单的分析之后,精神一震,浑身竟然又来了力气。
他撑起身子站了起来,靠着墙喘了口气,这时的聂海渊也从那怀拿出了一个药瓶,药瓶粗糙不已,很像是最低级的药丸,但他还是心翼翼,生怕这药瓶突然碎了损坏了药丸。
轻轻的打开药瓶,一丝淡淡的药香弥漫开来,再次让景翀的精神为之震。
“疗伤药丸?”很显然对于聂海渊私藏药丸他一点都不惊讶,也难得他有一点的爱好,以后药炼得好同样是一种修炼。
缓缓点零头,聂海渊并没有多余的话,轻轻的拿出药瓶之的药丸,他顺手递给景翀随之服下。
不得不,聂海渊私藏的药丸看起来下品,可效果却相当的好,这颗名桨槟榔顺气丸”的药丸闻起来有点臭味,入口酸苦略带甜头,可一刀服下,立即感觉到一股清凉的气流沿着经脉遍布全身。
清凉散去,随之而来的则是一股浓郁的燥热之感,蜂蛹而来的热气从心脉而发,顷刻间散布全身,它所过之处所向披靡,那些混乱打斗的血气,在它的笼罩之,如沐春风,顿时变得安静下来。
与此同时强打的药力作用之下。景翀的伤口也由内而外的缓缓止住。
此时,聂海渊并没有闲着,他再次从怀拿出一个玉瓶,轻轻的打开瓶塞,将一些白沫儿状药撒在了景翀外伤口之,白沫儿撒一阵生疼,可当适应了以后,景翀却惊的发觉,原本被剑气所赡胸前位置,那种空洞的感觉陡然消失,虽然依旧很虚,可他明显感觉到身有了力气。
这一外一内的联合治疗之术甚是有效,同时也让景翀大开眼界,不知不觉间,连看向聂海渊的眼神也变得期待了许多,没想到,这一个多月的时间,这胖子虽然受了许多的折磨,可也不算没有收获,这一手熟练的医术是很好的证明。
嘴角缓缓掀起弧度,景翀感激般的对之道谢,“多谢了兄弟。”
一句话饱含了许许多多的情绪,但二人早有默契,言语的客套不足以起到什么作用,但此时又显得那样弥足珍贵。
“噗通!”
可在此时,景翀的耳边突然传来了一阵闷响,随之大地为之一颤,连忙顺着声音看去,一个庞然大物从半空坠落,在不远处的墙角“哽”的一声摔到在地。
一把明晃晃的钢刀,晃了一下,却没有脱落在地。
“我去,扈毅刀你?”
刚才一直在疗伤完全注意身边之事,这冷不丁的结果甚是让人惊讶,此时的扈毅刀诺大身体竟然直接被人拍飞了出去,虽然手的刀并没有脱手,但也可以看出,这一次他吃了大亏。
这一摔可着实不轻,扈毅刀人高马大,体重又大,身体凭空的摔落在地,虽然对之造成不了多大的伤害,可也让他眼前一黑直冒金星。
大脑袋摇了三摇晃了三晃,这才从那痛苦的忍耐之清醒过来,一双眼怒指前方,他那洪亮的声音也随之弥漫开来。
“他、娘,得嘞!这子身材不大,力气可真不,老扈我怕他偷袭,先发制人,没想到反被他一掌拍了回来。”
扈毅刀虽然吃亏,但并没有多大的愤恨,出来满腹的牢骚之外,更多的还是意外与不服。
“扈大哥,那不是他的力气大,这是他的战气之力。你现在也是血气之境,当然不是他的对手。”
伸手将扈毅刀从地拉起,景翀轻声的为之解释了一番。不过从这话语之不难听出,扈毅刀虽然修炼不短,可对于修炼境界却是茫然不知。
“战气之力?”崭新的名词甚是令人好,扈毅刀的双目一亮,仿佛看到了什么,他期待的眼神流露出一抹狂热,随即握紧了手的刀再次摆出了架势。
可这一次景翀并没有让他行动,双方的实力差距太大了,更何况扈毅刀压根没有接触过有关战气的东西,算是自己,也是依靠着战狼刀法与初修的一点战气战意与之周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