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的看着这红头蓝身的怪物,轻轻的用手抚摸着它的脑袋,没想到这红头狼竟然很是配合的舔了舔 他的手。
顺着红头狼的嘴巴看去,景翀惊讶的发觉,这所谓的怪物,竟然还是个雏子,因为它并没有展现出想象之的青面獠牙,嘴巴里面都是那稚嫩的碎牙。
“我去,这么大个子,竟然只是个幼崽,怪不得它不懂得攻击!”经不住深舒了口气,景翀悬着的心也渐渐沉了下来。他一边抚摸着红头狼的脑袋,眼睛则看向了对方那受赡左腿之。
猩红的血液顺着皮毛往下流淌,翻开的皮肉让人不忍直视,还多亏了它刚才一直在舔,所以并没有被脏污的细菌给感染,可算是如此,倘若不及时治疗,这条腿也会落下残疾。
想到此处,景翀突然间心地一软,大发了怜悯之心,他不懂医理,但时候在黎家坨时也与父亲一道山打猎,偶尔碰到荆棘也是常事,所以这跌打损伤止血生肌的草药倒是见过几味。
而现在又在山野,那些草药也随处可见,所以并没有难倒到他,时间不大景翀找来了止血的草药,一大把往地一放,他在刀背捣碎了将之敷在了红头狼伤口之。
这还没完,因为他又想起来前几日大战邱志远之时身负重任,多亏了聂海渊帮忙给自己服下了一些药丸,他知道药丸的药效草药更胜,虽然是给人吃的,但是对于这种怪物,应该也有疗效。
想到这里,景翀也不迟疑,从怀摸索了半,终于找到了药瓶,这是当时聂海渊放进来的,所以他记得清楚,轻轻倒出三粒药丸,景翀用手轻轻将之碾碎,然后撒在了红头狼的嘴里,这药丸见水化,所以很快被它吞到腹。
时间不大,红头狼站起了身子,它尝试着伸了伸左腿,麻痒的感觉代替了疼痛,浑身下竟然有着不出来的舒畅,缓缓收敛了瞳孔的绿光,它张大了嘴噜噜直剑
这次的叫与之前不同,很明显能够听出它声音之饱含的感激与欢快,伸长了脖子又在景翀身蹭了片刻,又绕着他的身体转了三圈,最后扬起了头冲着远方点了几下,似乎要表达着什么。
“你想带我出去?”
红头狼颇有灵性,景翀的话它竟然可以听懂,所以在景翀话音刚落之际,它那健硕的身体率先向着前方跑去。
这段时间的休息,景翀也渐渐恢复了体力,虽然不能再像之前那般御风飞行,可这简简单单的原野赶路还是可以做到的。
再加红头狼并没有甩开他的意思,一直保持着距离,一狼一人跑起来很是特,黑暗倒显得格外的稀。
沿途的原野一望无际,特别是这深夜,由于视线受阻,景翀根本不知道红头狼想要带自己去往何处。
无奈自己又找不到出路,只能够跟随着它漫无目的向前挺进,也不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彻底的黑下来了,前方的路也变的更加崎岖,红头狼渐渐放缓了速度,景翀也跟着慢了下来,直到这时,景翀才敢喘了口气。
“这里是?”
令景翀惊讶的是,他们来的地方已经不在血刀寨的地盘,而是出现在另外一个更加陌生的山林之,此处的山血刀寨更加大更凶险,只不过范围没有血刀寨大,簇山陡林深,着实是一个好的隐身之处,不过这个地方很是隐秘,一般人还真难找到。
景翀也只是眼前情形给予了猜测,至于真实的情况他也不能给予结论,可夜晚看到的大山来讲,是这样的感觉。
心甚是怪,自己救了红头狼,它应该是要报答自己才是呀,毕竟红头狼很有灵性,再不济也不用坑害自己吧,可是如果是要报答,又怎能把自己带到这种更加凶险之地呢?
不由得心生防备,景翀也警惕了起来,对于人尚且如此,何况一个畜生,人常狼子野心,不好这红头狼此番是圈套。
转念又一想也不应该,毕竟这是一只雏崽,没有那么多经历,想必也不会像其它狼那样凶狠,更何况它还身有伤势,根本不能故意耍计,再了,它又怎能那么肯定自己一定进入圈套?只有一种可能,这红头狼一定是经历了什么,或者从哪里逃出去的,那它带自己前来莫不是?
心大胆的猜测,景翀好像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