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血刀寨景翀,我蔡老三记住了。请你记住今这个茬子,咱们走!”
令人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在景翀自报完姓名之后,为首的年汉子竟然如此干脆的选择了收手。他冲着身侧之人扬了扬手,竟然没有一丝的拖泥带水,一转身向着先前看到的那条通道处退去。
这群人动作很快,不但没有理会死去的两位尸体,连看都没有多看一眼,这样如风般离去。
与此同时,红头狼一翻身子站了起来,它跑着来到大红头狼的身边,一双眼睛楚楚可怜的盯着对方,伸出了舌头在对方的脸舔了一下。
噜噜的声音很是急切,很显然它在表达着忧伤。
湿漉漉的舌头还是将大红头狼从痛苦唤醒,睁开眼睛,闪现过一抹绿光,它静静的盯着对面的红头狼,目光之竟然流露出一抹欣慰之色。
原地挣扎了许久站起身来,它竟然颤颤巍巍的没有了一丝的力气。但为了更好的让红头狼安心,它还是强撑着体力,站在那里。
呼呼呼
此时的景翀,在目送完那群人消失之后,双腿一软向后退出了几步,他呼呼喘着粗气,很显然刚才的举动他也使尽了全力,不仅仅利用了御风之法提升了自身速度,更激发的战意震慑了全场,原本他没有多少的战气,这样一来又肆无忌惮的挥霍,所以此时他显得格外的疲惫。
与此同时,他更加深切的体会到了境界的重要性,自从进入了战气之境后,他对于战气的需求也越来越大,同样的招式放在血气之境自己能够持久战斗,只不过威力太而已。反观现在,自己接触了几种新的招式,每一个都显得那样的燃烧能量。自己明显的感觉到了一种力不从心。
特别是这御风之法,自己仅仅是短暂的修炼而已,也是飞行不到半柱香的时间,自己满满的一丹田战气全然掏空,以至于到了现在都还没有恢复过来。再加刚才紧急时刻的毫无保留,所以现在的他,情况相当的尴尬。
“东西,咱们快点走吧,别再在此逗留了,以我现在的状态,能将他们吓走已属不易了,万一他们去而复返,真的完了!”景翀的审视夺度还是非常有道理的,他急切的催促着眼前一大一两个怪兽,话间连呼吸都有点急促。
红头狼很是灵性,它舔了舔大红头狼的脸,而后又舔了舔景翀的手,似乎是在帮双方引荐介绍,景翀也很是无奈,随便的寒暄以后,他再次催促了一下,为两个怪物指了下方向,他们这要沿来时的路逃离而去。
然而事情根本没那么简单,在这一人二兽以为脱离了虎口,可以逃出生的时刻,不远处的身后,黑暗之又传来了一声低喝。
“想走,恐怕没有那么容易!”言还未落,身后有一道风声,与此同时,一道黑影借助火把余晖一闪而过,仅仅呼吸的功夫堵在了景翀的面前。
蹭蹭蹭
一连串的脚步声虽然混乱,但也有节奏,身后的路也被尽皆封死。
内心之咯噔一下,景翀缓缓抬起了目光,在余晖的映彻之下,呈现在目光之的正是先前离去的年汉子,他拿着刀,双手搂肩,扬起了嘴角,一脸的戏谑。
“你没有走?”这一惊非同可,景翀连脊梁骨都冒出汗来,他实在没有想到,对方会这般的心机,在不明白自己真实情况之际,竟然会如此果断的选择离去。
不得不,姜还是老的辣,自己还是太真了,欠缺了太多的江湖经验。
“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子,还想在我蔡老三手里讨到便宜,真是愚昧至极,,你究竟是谁?血刀寨跟你什么关系?”
一脸质问的表情,蔡老三显得格外强势,战气之境的气势不容违背,他显得有些咄咄逼人。
“我是谁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们想要怎么办?”到了这个时候,景翀已经没有了选择的余地,他完全没有了恐惧,变得格外的坦然,虽然现在的他状态不是很好,但如果真的拼起命来,也不见得对方能讨到便宜。
“挺狂的子,不知道该你愚昧还是该你很有胆识,可我只想告诉你,今你想离去,肯定要留下些什么东西!”这番话的软硬兼施,蔡老三不认为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真的有什么实力。所以他也在为景翀宣判着死刑。
“愚昧或者胆识都不重要,重要的还是实力!”景翀目光一缩,他知道想要顺利脱身已无可能,与其坐以待毙,倒不如放手一搏来的直接。
与此同时话音刚落,景翀已经挥起手的钢刀,虚空淡淡的红光一闪,强大的战意布满全身,他身体向前一顷,刀光一闪,刀芒内敛,出手间毫无收敛,单刀直入,看似简简单单的一刀,实则千变万化让人难觅其踪。
“战意不灭,刀入芒!”
口一声低喝,景翀没有任何的拖泥带水,暗自运用刚刚修炼的御风之法,不敢太大的消耗,他在捕捉风的瞬间闪动身形,手的刀更是诡异,身随刀至,第一刀正是对方三路,眼、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