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景翀的怒火蹭的一下窜了来,他想再次翻脸,也相信以自己这帮人的实力,根本没有必要惧怕这些人,所以没有必要再与她们多此一举。
可是还不待他说话,一直蹲在他身后的吕海龙却突然的站了出来。
“黄坞主所言极是,你这边有四位姐姐,我呢也有四位弟弟,只可惜我的弟弟只带来了两个,要不然更显得合拍了,不过谁让我们是男人呢,男人本来应该让着女人,这样吧,她们只管,咱们不怕输!”吕海龙这小子,完全被眼前的女『色』所『惑』,他整个都好像变了个人一般猥琐异常,什么也不管了,只顾着胡说八道,更可恨的是,他说完之后还冲着景翀咧嘴一笑,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一张驴脸抖动着生生一种挨拍的模样。。
如此的表现,让景翀怒火更胜了,他也想甩手不管这事,可眼下救出旋龟才是重之重,所以现在还不是双方撕破脸的时候,再加吕海龙也只是被『迷』『惑』而已,相信这样说也不是他自己的本愿,此事怪怪自己刚才没有顾虑周全,以至于落入圈套之,悔之晚矣!
事已至此景翀只能无奈,他很是同情的看了一眼聂海渊与刘顽, 这一次恐怕算是栽了!
无奈的摇了摇头,景翀向后退了几步,索『性』也不再去关注这场赌局,大不了最后输了,他们自己来个硬闯把旋龟救出来也是了。
看到景翀如此表态,聂海渊满脸苦楚,他悔恨刚才为什么不让卢天云来战,或者扈毅刀也行呀,那家伙块头大,刀也大,最基本也可以打个棋逢对手吧,自己这一坨,完全是凑数。
然而人怕『逼』马怕骑,人被『逼』到一定的地步,也什么也不顾了,聂海渊是这样,既然选择了面对,那坦然承受吧,经历了那么多困难,还有什么死更可怕的,大不了是一死嘛,况且这场赌局还不要人命,怕个什么劲呀。
自己给自己一百八十个宽慰,可还是在看到对面大胖子的瞬间,完全泄了气。
“特娘的嘞,你们这两个丑鬼,还天真、还烂漫,以我看来,不过是天生的真小人,破烂的漫臭屎才是,来吧,你们只管吧,老子不怕你们!”终于聂海渊还是鼓起了勇气,将手的镔铁滑柔担往地一杵,眼眉横了起来,张着嘴巴吼了一声,摆了招“横断铁门栓”,将面前的门户牢牢守住。
然而他话音刚落,对面胖瘦二姐妹顿时不愿意了,首先瘦的这位被称作“烂漫”的女子,眉头轻挑,怒目而视,一张小嘴微张,手的子母鸳鸯刀摆出架势,嘴巴轻轻蠕动,已经破骂而出,“你这个不知死活的小胖子,说谁丑了?说谁臭了,不干不净的喷粪,看我先把你的嘴巴给撕烂!然后给你灌满大粪!”
话音刚落,手双刀之的子刀已经泛着流光脱手而出,虚空之带动风声,与此同时聂海渊惊的发现,这所谓的子母刀,其子刀竟然是一种暗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