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翀的身体在虚空之中四分五裂,银刀婆婆嘴角的笑容也更加浓郁了,可是,伴随着这种笑容的不断持续,在下一刻她陡然间凝固了下来。
因为她发现,对面四分五裂的身体非常的奇特,这么半天过去了,竟然没有一丝的鲜血流出,而且那四分五裂的身体竟然在虚空之中缓缓消散,时间不大竟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啊?是残影!”这一惊非同小可,银刀婆婆整个人都僵在了那里,她做梦都想不到,那个少年的身法竟然能强悍的如此地步,就连自己的“隐刀”都不能捕捉到对方的存在。
他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有如此强悍的实力。
高手过招,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就在她极度震惊一个迟楞的瞬间,身后的虚空之中一丝震动,随即虚空之中传来了景翀冷冷的声
音,“这就是你的绝杀之技,威力是不差,只可惜慢了一点!”
声音刚刚落下,虚空的震动就变的更加频繁了,银刀婆婆突然回过头来,目光之中正是那熟悉的黑色身影,与此同时,伴随而来的还有一道巨大的掌印,这掌印无形无质,看起来虚无缥缈,实际上蕴含了庞大的能量波动。
她虽然感觉不到掌印的真实存在,但那不可忤逆的气势还是让她瞳孔为之一收。
死亡的气息不断临近,银刀婆婆完全不敢相信这就是真的。
“不可能!”伴随着一声嘶吼,巨大的掌印无情的压了下来,两丈来长的掌印宛如从天而降,以不可违背的压倒之势将银刀婆婆全然覆盖。
砰的一声巨响传来,她整个身体从虚空急速落下,宛如破沙包一般堕在了地面之上。
噗通一声闷响,整个地面都被震击的下陷了三尺,佝偻的身体变得更加佝偻了,她卷缩着身体露出了痛苦之色。
一口鲜血猛喷而出,她在原地抽搐了片刻,连声音都没有发出,就僵死在了那里。
不可一世的银刀婆婆,一掌被人拍死在斗奴场内,如此新闻当然是一波猛料,刹那间就传扬开来。
整个斗奴场周围,宛如炸开的锅一般沸腾了起来,很多参与赌注的群众纷纷露出了痛苦之色,当然也不乏一些欢喜之人。
但大家更多的还是震惊,震惊的不是其它,而是这风靡了清州几十年的清州三老之一的隐刀,就这样葬身于此,这不得不让他们为之惋惜,同时也带动了不少的仇恨。
“啊?”神秘人一声失吼,险些从座位上瘫软下来,目光如电,他怒不可遏,强压住怒火,许久之后才平复了下来,他愤恨的看着斗奴场之中凌风而立的景翀,从牙缝中挤出了一句话来,“景翀,没想到你强悍到了这种地步,不过不要嚣张,既然你敢单枪匹马的混入清州,就别想着能够安然的活着离开!”
当然,景翀是不知道隐藏在暗中的神秘之人,而且他并没有因为一招击杀银刀婆婆而有半分的忏悔,在他看来,与公冶家族又半分牵连的人都是自己的敌人,在这样的战场之上,屠杀一个敌人,就为自己抹除了一份的阻碍,同时也让自己的复仇之路变的更加平坦。
就是这样的原因,他才会如此内敛,尽量的保存实力,才是最后决战胜利的必备条件。
深呼了口气,景翀将目光看向了包厢之处,此时的赌神,整个脸都变成了猪肝色,他也没有想到那个看起来不太起眼的少年怎么会有如此强大的实力,更没有想到,连清州三老之一的银刀婆婆都惨死在了他的手中。
到了此时,赌神哪里还有半分加害的意思?冲着身后之人摆了摆手,一百多人拿着筹码就逃了出去,诺大个包厢之中,却只剩下了谢思吉与翟杏娘两个人。
冲着景翀招了招手,点了个大大的赞,三个人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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