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以往的经验,他很是自然的选择了乔装打扮,毕竟自己血狼王的名声早已经远播在外,如此大摇大摆的出现在清州城之中,也势必惹来没有必要的麻烦。
更何况前几天自己刚刚大闹了清乐园,刀刃公冶青山,想必整个清州都已经发下了海捕公文来缉拿自己了,各种各样的画影图形想必也随处可见了。
果然不出所料,景翀刚刚化妆完毕出现在城门之处,就被围观的众人吸引了过去,景翀为了打个掩护,所以也凑入了人堆之中。
城门之处贴了几张告示,上面贴着五张告示,画影图形的图像果然都是自己这一干人等,只不过聂海渊的那张不知何时已经残破,一时间倒让景翀弄不清虚实。
他一身叫花子的打扮,满脸的兹泥,谁也不能将他与威风凛凛的血狼王联系到一起,就连城门处把守的佣兵都没有看出来他的伪装。景翀很是顺利的就混入了城中。
城中戒备果然森严,到处都可以见到佣兵卫的踪迹,城中行买行卖的生意人纷纷选择了关门闭户,诺
大个清州城也完全陷入了紧张的盘查阶段。
很显然,半个月前自己杀害公冶青山的余波还没有过去,就是不知道当下聂海渊有没有在清州城内!
正所谓欲知心腹事,但凭背后言,景翀明白,想要打听这样的消息,也必须潜入到公冶家族方可以确切的弄清原委,倘若聂海渊不在此地,自己也就可以放心的离去,倘若他真的被人抓捕的话,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也一定要将之从中救出。
打定了主意,景翀也就不再耽误,他选择了一个隐蔽的街角隐藏了起来,大白天的出入城内很不方便,所以他打算在夜深人静的晚上在潜伏打探。
原本他出来之时就已经傍晚,如今城中又关门闭户,所以等待的时间并不是很长,掌灯之时,他就决定动身启程了。
大街上人烟稀少,可还是有一些赶路之人,景翀找了个人询问了一下公冶家族的具体位置,一问才知,公冶家族是整个清州的一霸,就在城北的位置,那里有一片巨大的庄园,也是整个清州最大的庄园。
既然目标那么大,他的寻找自然也就没有费太大的力气,偏赶上今天就是阴天,一到夜晚基本上很难再看到人形足迹,更何况景翀身法如此巧妙,普通人根本就无从察觉。
一跃身,景翀就跳到了房顶之上,他显得格外的小心翼翼,因为像公冶家族这样的势力,根本就不像普普通通的豪门大族,他们势力雄厚,自成一系,不仅有强大的传承,更有可能摆放着各式各样的隐秘法阵。
这种法阵隐藏极好,一旦有人触碰,立即就会被家族之人发觉,一旦落入其中,也只有沦为刀俎的下场了。
长久积累而来的经验让景翀不得不予小心,一个人站在房顶四处眺望,公冶家族可真是大的离谱,单单亭台阁楼都不下几十座,高门大院更是数之不清,这里哪像个家族,分明就是一处独立的王城嘛!
公冶家族的野心从这林立的建筑之上就可以看得出来,他们虽然表面上臣服于王室,实质上早已经自成一国了。
庄园内行人不断,到处都有守卫巡夜,看到这些人,景翀反而轻松了些许,毕竟他不了解公冶家族法阵布置的方位,既然有守卫巡逻,他们也必定死按照最安全的路线行走的,只要自己跟着他们的脚步前行,就不必担心会落入法阵之中。
以他的身法,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跟踪这群守卫,自然不是什么难事,他落足犹如鸿毛,贴着身走在守卫的身后,他们都浑然不知。
如此漫无目的的寻找,整整走了将近一个时辰,他都没有找到公冶家族核心所在。
就在他焦头烂额之际,突然间路过了一处庭院,庭院之中的谈话之声不由得让人停住了脚步。
“禀告家主,昨夜抓到的那个胖子怎么处理?都审了一天了,还是撬不出口供!”
话不多,顿时让景翀的神经紧绷了起来,“胖子。昨天晚上抓住的胖子?那可不就是聂海渊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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