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暗暗赞叹,景翀连忙摒除了思绪,当然现在并不是他想这些的时候。
当务之急还是要将之营救出来方为上策,心念及处,景翀一闪身就又跳入房梁之上,此时白衣人也已经走入了楼阁之中。
“臭小子,你还在那里骂骂咧咧,都骂了一天了,想必也该累了吧,家主发话了,我这就送你归位!”说完,白衣人并不犹豫,手腕一翻手掌之中就已经多出了一柄长剑。
长剑闪闪发光一看就知道是个宝物,与此同时电光一闪,他就毫不留情的朝着聂海渊的面门砍去。
这一剑倘若砍上,哪里还有聂海渊的命在?所以,此时的景翀也是神经紧绷的看着,同时心念转动,血王刀早已经在虚空之中跃跃欲试。
可就在此时,聂海渊猛然间甩开了脖子,憋的的满脸通红大声呼喊了一句,“慢着!”
他这么一喊,白衣人还真就停顿了下来,他看着聂海渊,一脸狰狞的笑,“怎么样胖子,是不是想通了?血狼王景翀现在哪里?只要你告诉我,我答应立即就放了你!”
极具诱惑的言语,再一次将话题扯到了审问上去,但见那聂海渊肉嘟嘟的脸上青紫相加,嘴角的血迹尚未流干,他这么一笑,则显得更加的凄惨,只不过他毫不在意,“你叫什么来着?公冶山鸡?我好像是听他们这么称呼的,你这胡子长得挺俏皮,确实像只山鸡!”
他话音未落,白衣人冷不
丁就甩给他一个巴掌,然后冷声冷气的说道,“我在强调一遍,我叫公冶衫机,不是你口中的山鸡!”
“不还是一样?算了,既然都是山鸡,我也就称呼你山鸡吧,我说山鸡呀,其实你想让我说出来血狼王在哪里并不难,只需你附耳朵过来!”聂海渊眉飞色舞的还在耍坏,可这位公冶衫机还真的非常配合,伸出了脑袋就朝着聂海渊身前凑去。
“我咬死你个龟儿子!”两个人离得近了,聂海渊冷不丁就朝着对方的耳朵咬去。
可是这一次聂海渊失算了,对方似乎早有准备,就在他牙齿似挨似不挨的时刻,公冶衫机突然间朝后一扬躲闪开来,同时他头发一甩装出一副很酷的样子,然后大笑了起来,“哈哈哈,臭小子,我早就知道你要对我玩这一招,告诉你,老子在这里审了几十年的犯人,什么样的阴损毒辣没有见过,你还是毛嫩了点,这一次没有得逞,很生气吧,我就是喜欢看到你生气的样子,你不是很拽很能骂么?这一次你可劲气吧!没有得手,我气死你!”
公冶衫机还真的有着几分顽童的秉性,他做那么多举动,竟然就是为了小小的报复聂海渊一下而已,如此稚嫩无聊的手段,可真是让人一阵无语。
“你这个孙子,这点成就感就让你嘚瑟起来了,你可真是太无趣了,我也不陪你玩味了,来吧,聂大爷累了,把你那修脚的剑拿出来,朝着这砍吧!”这一次聂海渊真的死心了,他也知道不会有什么奇迹发生了,索性不如早点解脱了,也避免一直提心吊胆。
可他这番话说完,公冶衫机好悬没有气冒泡了,他手中拿着的分明是一件上乘的法宝“大流云剑”,偏偏在对方的嘴里成为了“修脚剑”。
气归气,公冶衫机却不想去过多的计较,更不想过多的耽误时间,但见缓缓的收敛了笑容,说道,“好吧,小胖子,不管怎么说,我也敬重你是条汉子,既然你要死,我就给你个痛快吧!也不枉费我们相识一场!”
话音刚落,公冶衫机还不免有点惆怅。可手中的长剑却毫不留情,再一次高举了起来,剑光闪动,凌厉非常。
剑锋一闪,杀意必现,眨眼间就朝着聂海渊脖颈之上劈砍而去,剑光之决然令人咂舌。
聂海渊明知一死,索性闭上了眼睛,他反而变得坦荡了起来。
“叮!”
眼看着剑刃一落而下,长剑即将沾染到肌肤的时刻,耳边冷不丁传来了这么一道声音,声音清脆震荡十足。
强大力量波及之下,公冶衫机只感觉自己的手腕一软,手中的长剑陡然间就脱离了出去。
不由得大惊失色,他连忙回身去看究竟,就在此时,门外一道黑影如鬼魅般穿梭而至。
那身影一出现,着实让人一惊,公冶衫机眼看着对方就要到达聂海渊的身边,就在此时,原本陷入被动之中的他本该错愕的面部表情再次一变。
不见了惊慌失措,取而代之的却是一种意料之中、智卷在握。
但见他不惊不慌,不骄不躁,捡回来坠落地上的长剑,静静的站在了那里!
“哈哈哈,血狼王你终于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