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走!”聂海渊完全忽略了疲惫,拖着身子就朝着门外走去。
“想走?可没那么容易!”就在此时,门口处出现了一群白衣身影,为首之人正是那位七十来岁的老者,老者铁青着脸,一眼就看到了躺在血泊之中的公冶衫机。
“啊?衫机你这是?”老者身体一个趔趄,好悬没倾倒下去,可好在身边有人搀扶了一下,他这才稳住身形。
“老头,你也傻了?没看到那家伙已经归位了么?不过事先声明,我们可没有杀他,这家伙自己想不开,想在肚子里掏舌头,没想到一个没留神自己用刀把肚子扎了个洞,就这样他就死了!”
面临大敌,聂海渊空前的活跃,他实力不强,可嘴上的功夫绝对是一流,一番话说完,好悬被把老头气死,原本就栽栽歪歪的老者,身体再次一抖,整张脸都变成了猪肝的颜色。
“你,臭小子,我先割掉你的舌头!”老者气的七窍生烟,晃了晃身子这就要伸手去拿聂海渊,可就在此时,身后一拥而上冲出了四五个白衣之人。
这五个人都是公冶家族的中流砥柱,一身的打扮与公冶衫机一般无二,而且看实力也都在丹气之境,五个人同时出现,整个气氛也在瞬间为之一滞。
“你们五个,把这两
个人小贼给我生擒活拿,想我公冶皇林狂了一辈子,竟然在自己家里栽了,不到一个月的功夫就死了两个家人,你们听好了,我要活的,但是我要让他们生不如死!”老头子心气不是很好,看到自己的家人被如此残害,整个人都变得萎靡了起来,但见他站在门外,瞪大了双眼,恨不得一口将二人吃掉。
面临大敌,聂海渊先是挺直了腰板,手中的大铁担往身前一横,一个人像模像样的舞动了一阵,舞的累了,将铁担一拄,“铛”的一声震坏了几块地板。
可是他的表演也仅仅局限于此,但见他横劲过去之后,连忙收招换式,身子一缩朝着景翀的身旁退了过去。
手一摆,很是随意的说了一句,“兄弟,我不是对手,战场交给你了!”
听完这句话,景翀那个泄气就甭提了,刚才看那架势,还真的以为他要玩横的拼死一搏的,合着做了那么多动作,就是为自己出场做铺垫呀?真不知道自己交的这个朋友究竟是朋友还是损友,每一次到关键时刻,他都是第一个保命。
无奈的摇了摇头,景翀也懒得与他计较,单手提刀,他三步两步就走到了阁楼的中央,这座阁楼原本就是用来关押犯人用的,第一层空间也相对的很大,不过就算如此,几个人拥挤此处战斗,还是有点耍弄不开。
然而事已至此,谁还去想的了那么多的环境?打仗本来就是生死搏斗,只有把对方整死,自己才有生的可能,更何况对面人数众多,自己单枪匹马还带了个累赘,很明显敌我双方,天差地别,自身完全沦为劣势。
特别是那个家主公冶皇林,就连自己都看不出来对方究竟实力如何?对方一直没有出手,也许是个劲敌,不过对方既然发话要自己活着,那么这一战也就没有了顾虑,不死总还有希望,看样子自己是又要大开杀戒了!
心中这样去想,景翀反而冷静了下来,凶险他见的多了,这一次也不例外,只不过这一次他就算是死,也死的其所,毕竟在这里都是自己的仇人,公冶家族的人,没有一块好饼,自己杀一个够本,杀两个就赚一个,可如果能把眼前的这些全部杀尽,父母的血仇也算是得意含笑了。
冰冷的面容宛如寒霜,漆黑的眸子间平然崩现出一抹杀意,景翀不再有所犹豫,挥舞着刀,身形一跃就跳入了五人围拢的战圈之中。
刀光乍现,刀势逼人,景翀一上来就没有丝毫的留手,一人一刀宛如猛虎扑食一般,瞬间将五个人团团围住。
不错,正是团团围住,他的身法太快了,虽然对面五个人,但是他一人一刀游走于五人之间丝毫不嫌费力,而且他刀法精湛,快如疾风,一人分作五人,就算这样,还是将对面的五人全然压制。
掀起的巨大能量风暴,仿佛要将屋顶掀翻了一般,一波波的能量涟漪扩散开来,直冲的人左右摇摆立足不定。
聂海渊早已经犹如惊弓小鸟一般在墙角处蜷缩了起来,隐藏好了身形,他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把瓜子,目光盯着战圈,自己却闲情雅致般的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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