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翀说的还不算难听,大家都还能接受。
此时,孙仓也走了上来,“我同意景翀的说法,姓步的,我打心眼里就没看起过你,你不就是方寸山的一个小小的尊主么?若不是碍着我两兄弟的面子,你凭什么进入这马天学院之中?我劝你还是见好就收吧,别在这里争辩了,好好修炼你的实力,等你真正有本事了再来说话!”
这句话可真是点到了步德索的肺管子,但见他小眼睛瞪的滚圆,八字胡好悬没翘到脸上去,满脸通红之色,然后忍不住的破口大骂,“哦!我明白了,姓景的,姓聂的,姓孙的,我特么瞎了眼了把你们三个当做兄弟,原来在你们心里我特娘就是个要饭的,就是个臭不要脸的,求着你们混饭。能说出那些话,可真是让人心寒呀,我为你们出生入死那么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竟然这般的无情无义!”
还真的没有想到,平日里好到尿一条裤子里的四个人因为一件小小的事情闹翻了,辛痕守腊看的明明白白,可内心之中还是有些不信,但看到几个人真的吵起来了,多多少少还是有点替步德索不值。
“是呀,你们三个打小就是过命的交情,就特么我是半路杀出来的,好,你们不仁,我也不义,好聚好散,惹不起,我躲得起!”说完,步德索甩袖子就要离去。
可就在此时,景翀一闪身挡在了他的面前,展现的咄咄逼人,同时他沉着脸说道,“步德索,你要走可以,先道歉,对聂海渊道歉!”
景翀这么一说,步德索顿时怒不可遏,他推了一下景翀的手,然后怒色说道,“凭什么?我又没有对不起他?”
面对步德索如此表态,景翀变了个人一般,也顿时翻脸,“凭什么?就凭你冒犯了我们兄弟,今天不道歉,你别想走出这里!”
说完,景翀伸出一掌就朝着步德索心口拍去,所使用的正是他的压箱底的法术,八卦掌。八卦掌灌输了七成的力量,倘若拍在了步德索的身上,也最够让他一命呜呼的了。
可好在步德索也不是一般人,身形一闪掌风擦着身体就打了出去,然而还不待他站稳脚步,景翀一个转身,曲手成抓状再次朝着步德索后心抓去。
与此同时,聂海渊孙仓同时上来,两个人你一拳他一脚的,很快就将步德索踢翻在地。
“你们这群小人!我步德索真是瞎了眼了,竟然把你们当做兄弟,好,既然不让走,那么就杀了我呀?我姓步的还是有这点骨气的,可是不要忘了,就算是杀了我,我也不会向你们低头的!”步德索朝着虚空破口大骂,聂海渊七手八脚用捆仙绳将之绑住。
“道歉不?”聂海渊瞪大了眼睛在步德索的身上又喘了几脚,步德索有是一阵破骂,“姓聂的,你不要再惺惺作态了,让马元帅杀了我吧,我就是得罪了你们,但是这一次我绝对不会服软!”
“得,你这可真是茅房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机会我是给你了,是你自己不知道珍惜!”聂海渊大喝一声,然后冲着马元帅挤了挤眼睛
。
“既然步德索承认与这两个人同谋,那就一起关押下去吧!”谁也没有想到,最后竟然还为安插了这么一个罪名。
步德索那个骂就甭提了,随后那两个人也被押了下去,所谓的监牢不过就是个禁闭室般的几间房子,两个人被关在了里屋,步德索则被拉了出来在隔壁再次审问。
那辛痕守腊二人就在隔壁,听得清清楚楚,审问步德索的正是景翀与聂海渊。
景翀说,“步德索,你说吧,跟那两个人什么关系?”
步德索扯着嗓子,喊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步德索行的正走的正,不怕被你们陷害!”
聂海渊啪啪就是几巴掌,随后说道,“景翀,就不要对他对费唇舌了,直接上家伙吧!打!”
说打就打,打人的鞭不是普通的鞭,而是打神鞭,这是专门针对修士的一种法宝,打在人身上,连灵魂都要颤抖,是一种极其严酷的刑法。
隔壁屋只听到一连串的鞭打之声,数了一下,竟然有一百多条,步德索也真是个汉子,被打了那么多鞭子,还在那破口大骂。
“打,接着打,步大爷皱一皱眉不是个好汉!”随即又是一阵凄惨的叫声,那叫啥真的堪比鬼哭狼嚎,让人心惊胆寒。
“步德索,步大哥,要不这样,打了半天了,我们也出气了,你就服个软,我把你还带回去如何?”景翀的声音再次从隔壁间传来,辛痕与守腊两个人面面相觑,但并没有说话。
“不可能,我在你们那连条狗都不如,想打就打,想骂就骂,这会还想让我服软,不可能,这一次就算是死也不可能!”步德索凄惨的笑着,同时又啐了两人几下。
紧接着又是一连串的鞭打之声,可打着打着,两个人好像累了,这才说道,“算了今天先打到这里吧,明天看他服不服,倘若不服接着打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