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姑娘,你还不回家?”哄着李宏虹睡了,君方才小声的问俞子然,君谦牧亦是看着她。
“谦牧,我们去楼下吧,我有话给你说。“俞子然小声的对君谦牧说,对着君方友好的点了点头,作为一名影后,应付别人是她最擅长的事情。
君方大概也是感受到了对方的不屑,不甚在意的笑了笑,睡在了另一个陪护病床上。
这一次,没有狗仔拍他们,君谦牧也只是下了电梯,就在路灯之下看着她。
俞子然抬头看向君谦牧:“奶奶病了,我好担心。”
君谦牧不欲与俞子然多说话,当着俞子然的面打电话叫了君一。
俞子然眸中的委屈显而易见,君谦牧不耐的神色显现了出来:“你应该知道我们没有丝毫关系,尤其是我有爱人。”
君谦牧自认为已经很绅士了,俞子然是一个很优秀的女孩,他不想把话说的那么过分,可是他做不到三番五次容忍她来打扰他的生活。
俞子然摸了摸腰间的蝴蝶结,食伸进那个袖珍口袋,用指甲在里面戳了戳,一阵异香飘出。
“谦牧,你可不可爱我一分钟,就一分钟也好?”俞子然的语气有了悲戚,伸出手欲抱住君谦牧。
可是又是一次擦边,君谦牧闪开了。
香味越来越浓厚,君谦牧蹙了蹙眉,额头有汗涔出。
“谦牧,睡吧。”俞子然笑的妩媚,走向君谦牧,伸出手扶住了往后倒的君谦牧,一辆黑色的奔驰车上,下来了两个男人,和俞子然一起把君谦牧扶上了车。
夜越来越深了,君牧尘站在窗前,身后是被绑着的男人和君子逸。
“你说,我应该做攻还是受?”君牧尘用纸巾垫着捏住那个男人的下巴,他觉得很脏。这样的人,不管是爱男人还是爱女人,都不会是爱一个,就像君庆山一样,永远的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君少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罪该万死我不该给您发消息,饶了我吧饶了我吧。”男人不停的跪着磕头,他在家正玩那个女人,正教训着就被一群黑衣人拉了过来!
“五万?!很有钱。看来你很有眼光。”君牧尘笑的温雅,只不过挥了挥手,那个男人就被带下去了。
至于他要遭受的是什么,没有人了解,只不过那个男人后来终身不行,身上五处伤口,断了无根肋骨。
“君牧尘,你能把我怎么样!骗子,君三,你个骗子,竟然把我骗过来!我告诉你,君牧尘,你要是伤害了我,爸爸不会放过你的!”君子逸看那个人走了,心一下子就慌了,这下就只剩下他了!
他在写作业,君三过来说是牧尘哥哥找他玩,有一款乐高拼图,上次打了他深感抱歉,这次想要他过来玩!君庆山心里本来就对君牧尘有愧,一听两个儿子关系有了和暖的趋势,一下子就同意君三把君子逸带来了!
“每次都是这句话,我都听腻了。我敢打你一次,就敢打你两次。君子逸,我的照片是不是你发的?”君牧尘的眼神冷漠,他恨,比对那个男人还要恨,对那个肮脏的男人他只有厌恶,对君子逸却是完完全全的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