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谦牧嗯了一声。说道:”我的初夏真的变了。”
南初夏看向君谦牧,扬了扬头,也有意的想缓解这样的严肃尴尬的气氛:“难道,君谦牧不喜欢了?”
“喜欢。只要是你,我就喜欢。”君谦牧说道。
两个人牵着手下了楼。
楼下,鞠谨和仇大欣还在忙活火锅,南初夏给仇大欣打着下手。
鞠谨拍了拍君谦牧的肩膀:“恭喜你呀,兄弟。”这一年,等的太辛苦了。
“谢谢。”君谦牧难得也拍了拍鞠谨的肩膀。
有这样的一个好兄弟,他君谦牧也算是很幸运了。
思君今晚又激动的没有好好睡觉,一直吵着要和他们睡觉,被君谦牧给拒绝了,坚决的拒绝。
南思君瞪着君谦牧,说了一句:“卸磨杀驴过河拆桥。”
是谁说如果追上妈妈了,就好好对他,现在,他的待遇明显大幅度降低了。
“乖。你已经很大了,和爸爸妈妈睡,不觉得丢脸吗?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早都一个人睡觉了,那代表着我成为一个有担当有责任的男人了。”君谦牧面不改色的说道。
我像你这么打的时候早都一个人睡了。这句话像有魔力一样传进南思君的脑海,他长大了要比爸爸更厉害,所以爸爸能做到的他也要能做到。
至此,南思君再也没有和父母一起睡过,彼时,他四岁。
翌日。
南初夏亮出了自己的律师证,同时像监狱表面了来意。见到了王煜风的养母。
身上挂着个牌牌,写着:讹诈罪。
“是你?”王煜风的母亲一看是南初夏,扭头就像放下那个电话,走人。
南初夏对着电话说:“你若是多坐回,我可以告诉你几个你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养母看向南初夏,犹犹豫豫的最后还是拿起了电话。
“你是不是曾经像一个女人说要东西吃,结果协同你丈夫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南初夏上去就直戳了当的说,她当然没有想过对方会说,但是她希望身后记笔录的警察可以听进去。
“你才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呢!我没有,你少胡说。”养母说道。
“有没有很快就有结果了,可能你需要再在里面待很长的时间了。不过若是你主动交代事实,而且你并未参加到你丈夫的那个勾当之中,可能你都不知道你丈夫干了什么吧。”南初夏问道,她敢打赌,这个女人当时绝对是准备给杨莉莉一点教训,然后让俞子然过来救杨莉莉。
让杨莉莉欠下俞子然这个很大的人情,但是绝对不会允许自己的丈夫和杨莉莉发生关系的。
因为,没有几个女人可以那样做到。
“他做了什么?”养母立刻问道。这话一出,身后记笔录的警察抬起了头。
养母才惊觉她说漏了嘴。
这一句话就等于变相承认了他们有伤害过一个女人,只不过后面的事情她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