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那个孩子在她的见证下,什么都不会做,连衣服都不会穿,但是脾气倒是不小,坏事干的也不少,得罪的人更是太多了。
李鹏进去之后,俞子然就把那个房子留给了那个男孩,落了一个贤妻的名号。
熟不知,一看李鹏倒了,佣人们纷纷走了,那个房子里就只剩下那个男孩一个人,一个连穿衣服都不会的男孩。
后来,还是幼稚园发现那个男孩不来学校,打电话给家里,才发现家里只有那个男孩一个人。
于是,把男孩带到学校,可是学校的小朋友都记得他是怎么对他们的,每一次他们回家给爸爸妈妈告状,爸爸妈妈说的都是再忍忍。现在,他爸爸是坏人了,他们也无须再忍了。
现在,那个男孩是幼稚园的独行者,没有一个人和他玩,谁都可以欺负他,老师要把他送到孤儿,他还不让。
君谦牧听到俞子然那样说,出于绅士风度,再也没有说话,他本来也不是好奇心重的人。
南初夏进门就看到了俞子然一个人在哪里哭,君谦牧一脸专注的办公。
“我来了。”南初夏出声倒是把俞子然惊了一跳。
反应过来了,又立刻用手抹掉眼泪:“来了就来了呗。”
“俞子然,我妈妈的死和你有关系吗?”南初夏习惯了直戳了当的问话。
但是俞子然只是淡淡的瞟了一眼南初夏,翘起了二郎腿,说了一句:“和我有关的事情太多了,我忘了。”
气的南初夏握住俞子然的衣襟,看向俞子然。
“你最好老实交代!”
“南初夏,你是不是傻子啊。就算和我有关系,又能怎么样,那个女人有抑郁症,自杀是很正常的事情。而且,就算和我有关系,你又能把我怎么样?”俞子然不耐烦的说着。
君谦牧也冷冷的看了过去:“也就是说,真的和你有关系、”
俞子燃面对南初夏时的骄横全然没有了,看向君谦牧的眼神变得委屈而又无辜:“我只是气急了那么说,你就认为和我有关系。那你们就去查啊,查的出来就和我有关系、”
南初夏看向俞子然:“你到底干了多少坏事,为什么什么事情都和你有关,都是女人,你对杨莉莉计划那样的时候,你的良心不会痛吗?我问你,那个男人的死和你有关系吗?”
俞子然像看白痴一样的看了一眼南初夏:“你是不是疯了,我是犯人,我会把什么坏事都往自己身上揽吗?真的是很有意思了,而且,你有证据吗,你就那样说。”
听到俞子然这样说,南初夏更加坚定了内心的想法,俞子然才是幕后一切的布局者,她现在揭发的只是冰山一角。
“我会找到所有的证据,还原出来事实真相,你终将受到的惩罚绝对会给事实一个交代!”南初夏对俞子然说,浑身上下都是一幅坚定的新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