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君谦牧嫌弃的看了一眼江一洋,高冷的说:“是初夏让我出来的,我们不一样,我是老婆让出来的。”
江一洋:是,我们不一样,不一样。
彼时,俞子然和南初夏面对面。
卸了妆穿上囚服的俞子然和平时那样的气场解热按不同,甚至有了一种干净的气质,这真的是很匪夷所思。
俞子然拿起电话对南初夏说:“你来,是想看我笑话的还是想告诉你赢了呢?”
从警察告诉她是南初夏来了,她就知道她输了,但那又怎样,本来,就从来没赢过。
“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了什么?为什么?我知道你喜欢君谦牧,可是强扭的瓜不甜,我们已经结婚了,你还要去抢他!为什么?”南初夏一连问了几个为什么,她是真的不懂,凭着俞子然的美貌和地位,要一个很好的男朋友该是不难的。
“为什么?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南初夏,你不过是把我设的连环计破了,可是那又如何,我没熟,就算我现在是这样,我也没输。”俞子然看向南初夏,一脸的骄傲。
就像一个伸出犬笼的狮子,张扬着它的姿态。
“嗯,你没输,你应该知道,那个男人的死我也查出来了,很幸运,煜风碰到他了。所以,杀人的就找出来了,而他,毫不犹豫的把你卖了。”南初夏说出这些,只是想告诉俞子然,用金钱用阴谋诡计换来的人,终究是留不住的。
俞子然只是笑了笑,表情是不甚在意:“那关我什么事?我给钱他办事,我们互不相欠。”她这一生,只有一个白月光,她也只想要她的白月光,可是白月光被南初夏占了。
明明她和君谦牧有那么多年的感情,为什么白月光还是会给南初夏!
“俞子然,你后悔过吗?假如一切可以重来,你后悔吗?”这才是南初夏想要问的,她想知道,假如一切重来,妈妈是不是可以活着,按妈妈当时那个状态,都已经和正常人差不多了。
俞子然愣了愣,她的脑海里浮现出了那天君谦牧告诉她:会心疼。那是她用善良换来的君谦牧的心疼,对呀,南初夏是比不上她,可是南初夏一直很善良很坚强,也许与南初夏相比,她就输在了不善良吧。
就算南初夏知道了真凶,也没想过报仇,而是交给警察处理,可能要是她的话,她会把那个人折磨到令他生不如死。
“后悔不后悔又能怎么样?一切都过去了,现在真相你也知道了。路也不可能重走了,不过,南初夏你记住,我这一生都不会祝福你,永远不会。”但我祝福君谦牧幸福。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他幸福一生。
俞子然说完,看向南初夏,只是说了一句:“南初夏,你永远不会懂我经历了什么,所以,你没有资格评判我,所有人都没有资格评判我,只有我自己可以评判。”
说完,放下了电话。
南初夏听着俞子然的话,久久不能平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