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芳看她一眼，站起身，“就知道你不会这么轻易开口。”她掏出包里的手机里，打开摄像功能，“我真的很好奇，明天学校论坛对你这幅美人沐浴图的最高评价是什么？”

周丽娜面色一沉，难看至极的大吼：“方芳，你敢！”

方芳挑眉一笑，“你都敢，我又有什么不敢的？要比恶整人的手段彼此彼此吧！看谁厉害！”说着她就要点开按钮开始录像。

“方芳！”周丽娜有些怕了。

她就算是想成为学校的风云人物也不是以这样的方式。

她一咬牙，开口：“好，我说！”

反正她跟秦淑娟也没有其他什么交情，对付蓝雨，她还有后招，但当下自保才是最重要的。

“我，我说！”

方芳与蓝雨对视一眼，手指快速切换功能，将摄像变成了录音。

周丽娜垂眸，不再看门口的两人，“那个人是秦淑娟。”

蓝雨震惊，“你说是高二三班的秦淑娟，秦学姐？”

周丽娜嘴角浮现一抹浅浅的笑，“对啊！我想全校应该只要一个秦淑娟这么出名吧？”

蓝雨的脸色有些不好看。

方芳的反应倒比蓝雨平静许多，她凝眉沉思，想起之前春游时看见两人在一起的画面，开口问：“你们为什么要整蓝雨？”

这一点她还真想不明白，若是轮恩怨，她跟她们结怨应该更深才对吧？

“我也想知道。”蓝雨的声音很轻，轻的让人只能听见她要表达的内容却听不出她说这句话时的情绪。

但方芳还是伸手挽住她的胳膊，给以安慰和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