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路的时候,老高忽然问:“猪肉还卖么?”
陆迪想了下,说道:“不卖了吧,猪肉应该可以顶些粮食吧。”
老高点头,说:“我也是这样想的,我妹妹一家在这,家里粮食肯定不够了。”他又问陆羽:“大羽,你们家那是谁啊,没听说你有什么亲戚呀。”
陆羽说是三爷爷家的亲戚,老高点了点头,没说什么,陆迪也是。他们俩可能有点同情陆羽,可能会觉得他太好说话了。
走了一会,陆羽觉得有点不对劲,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跟着他们。陆羽停了下来,回头看却什么都没发现,老高和陆迪都问他怎么了。陆羽说有东西跟着我们,不知道是什么。
陆迪老高他们俩现在非常相信陆羽的五感,因为陆羽可以在很远的距离听到野猪的叫声;树林中隐藏的再好的小动物他都可以一眼就发现。所以当陆羽说身后有东西的时候,他们俩都深信不疑。
老高也不紧张,说道:“我们刚从村子进来,肯定不是野兽吧。”
“也不一定,说不定是要‘报仇’的畜生呢,我们杀过那么多野猪野狼,保不准有记住我们的呢。”陆迪在开玩笑,他也是一点都不紧张。
陆羽已经听见除了我们仨之外其他人的呼吸声,他喊了一嗓子:“谁呀,一大早上跟着我们。”
晚上的时候陆羽睡在柴房,还是觉得有一点点不习惯。不过言籍白一家更不习惯,一直翻来覆去的动。陆羽并不是故意偷听什么,只是他耳朵太灵敏了,没办法。言夫人和言溪安睡在陆羽以前的那张床上,言籍白带着儿子睡那间没人睡的床,所以也没什么不能听的。他们都说了不少话,有回忆以前生活的,有感叹现状的,当然也有不少感谢陆羽的。开始的时候说的都是一些可以听的话,但后来言夫人在教女儿一些女人必须知道的知识,陆羽觉得自己不应该再听了,只好扯了两团棉絮堵住耳朵眼,又『逼』自己想些别的事情。
“大叔,是我。”竟然是言溪安,她从一棵树后面走出来,怯生生的看着陆羽他们。
陆迪想了下,说道:“不卖了吧,猪肉应该可以顶些粮食吧。”
陆迪和老高对视了一眼,然后又一齐望着陆羽。陆羽假装没看见两个人的眼神,对言溪安招了招手说道:“你来吧,跟紧我们点。”他们离村子已经有点远了,再让她回去也不放心,并且陆羽觉得这丫头有点“愣”,让她回去肯定还会再继续跟着。
言溪安嘻嘻一笑,欢快的小跑过来。看着她跑过来,陆羽竟然生出了一点点错觉,她似乎是朝自己扑过来的……
“你挺厉害的啊,跟我们这么久,都没发现你。”陆羽是真的觉得她挺机灵的,又觉得自己有些大意了。
言溪安笑嘻嘻的说:“不是怕你不肯嘛,我老远的跟着。”她看着我问道:“你怎么发现我的,我藏的挺好的呀。”
言溪安嘻嘻一笑,欢快的小跑过来。看着她跑过来,陆羽竟然生出了一点点错觉,她似乎是朝自己扑过来的……
“猜的。”陆羽毫不犹豫道。
老高也不紧张,说道:“我们刚从村子进来,肯定不是野兽吧。”
“猜的?怎么能呢?”言溪安来了兴致,一定要问陆羽怎么猜的。还是后来陆迪说了句:“别听他瞎说,你不知道他耳朵比狗的还灵。”老高也说:“就是,狗都不如他。”
陆羽愣了一下,有这么夸人的么?言溪安哈哈大笑,一点都没有文静秀气女孩该有的样子,她又一本正经的说:“三位大叔,我一定不会拖累你们的,反正该干啥干啥,要我干啥就说。”
言溪安嘻嘻一笑,欢快的小跑过来。看着她跑过来,陆羽竟然生出了一点点错觉,她似乎是朝自己扑过来的……
老高二人无所谓,并没有很介意言溪安跟着。陆羽想起她还不认识老高和陆迪,就指着老高说:“这位是高斌,你叫他老高叔就行了。”又指着陆迪说:“这是陆迪,你就喊他迪叔吧。”言溪安很乖觉,甜甜的喊着“高叔好、迪叔好”,又冲陆羽叫了声:“大羽叔好。”陆羽发现好像她有时候会叫自己大羽叔,有时候则是大叔,叫自己大羽叔可能是为了和旁的“大叔”区分开吧。
“好啦,我们走吧。”陆羽又对言溪安说:“你累了就说,我们就停下来休息。”
晚上的时候陆羽睡在柴房,还是觉得有一点点不习惯。不过言籍白一家更不习惯,一直翻来覆去的动。陆羽并不是故意偷听什么,只是他耳朵太灵敏了,没办法。言夫人和言溪安睡在陆羽以前的那张床上,言籍白带着儿子睡那间没人睡的床,所以也没什么不能听的。他们都说了不少话,有回忆以前生活的,有感叹现状的,当然也有不少感谢陆羽的。开始的时候说的都是一些可以听的话,但后来言夫人在教女儿一些女人必须知道的知识,陆羽觉得自己不应该再听了,只好扯了两团棉絮堵住耳朵眼,又『逼』自己想些别的事情。
言溪安拍拍自己的膝盖,说道:“才不累呢,可别小看我。”她一身绿『色』的绸布衣裤,还挺新的,希望今天回家的时候不要挂破了。
陆羽又问她:“你自己出来,不怕你爹娘担心吗?”
晚上的时候陆羽睡在柴房,还是觉得有一点点不习惯。不过言籍白一家更不习惯,一直翻来覆去的动。陆羽并不是故意偷听什么,只是他耳朵太灵敏了,没办法。言夫人和言溪安睡在陆羽以前的那张床上,言籍白带着儿子睡那间没人睡的床,所以也没什么不能听的。他们都说了不少话,有回忆以前生活的,有感叹现状的,当然也有不少感谢陆羽的。开始的时候说的都是一些可以听的话,但后来言夫人在教女儿一些女人必须知道的知识,陆羽觉得自己不应该再听了,只好扯了两团棉絮堵住耳朵眼,又『逼』自己想些别的事情。
言溪安笑的很神秘,说道:“我跟娘说了的,她同意啦。”
晚上的时候陆羽睡在柴房,还是觉得有一点点不习惯。不过言籍白一家更不习惯,一直翻来覆去的动。陆羽并不是故意偷听什么,只是他耳朵太灵敏了,没办法。言夫人和言溪安睡在陆羽以前的那张床上,言籍白带着儿子睡那间没人睡的床,所以也没什么不能听的。他们都说了不少话,有回忆以前生活的,有感叹现状的,当然也有不少感谢陆羽的。开始的时候说的都是一些可以听的话,但后来言夫人在教女儿一些女人必须知道的知识,陆羽觉得自己不应该再听了,只好扯了两团棉絮堵住耳朵眼,又『逼』自己想些别的事情。
陆羽表示很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