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个壮汉连续出手,却始终碰不到陆羽。
不过高矮两壮汉均想到:“如果今天连一名普通的猎户都对付不了,还做什么武师,又有什么脸面去教人拳脚?”
“师弟你让开,让我来会会这小子。”高个壮汉自认为自己武功比师弟要强上一些,见师弟没能拿下陆羽,就想亲自去上。
陆羽确实是不想动手,他有些无奈的说:“这样如何,野猪我分成两爿,我们四个分一爿,你们三个一爿,怎么样?”
程长生也不愿见双方动手,毕竟一边是村里请来的武师,一边是同村乡邻,真打起来也不好看。万一再有人受伤,那就更不好收场,自己以后在村子里只怕也不好过。程长生自作主张替两名武师答应下来,说陆羽这么分挺好的。
高矮两壮汉都很不服气,但程长生既然这么说了,也不能一点面子都不给,更重要的是两人都没有独力打败陆羽的信心,又拉不下脸联手打他一个。两人顺坡下驴,见好就收,装作很勉强的答应了陆羽的建议。
那矮个壮汉又要求,陆羽现在就将野猪分开两爿,立即马上的那种。
陆羽无奈,叹了口气,又将野猪松了绑。老高和陆迪都很不情愿,好在他们也不是二十出头的血『性』小伙,能息事宁人就不愿与人争斗。
陆羽没让老高他们帮忙,自己将野猪提起了,用绳子绑住野猪的两条前腿,挂在一根树枝上。野猪一百几十斤重,陆羽提上提下的非常轻松,那两名武师都暗暗心惊,均想:“这小子好像有点本事,不能小瞧了他。”
“真的要分两爿吗?猪血啥的要糟蹋不少了。”陆羽下刀前,又确认了一句。
矮个子一脸得意,笑嘻嘻的说:“要分,现在就分。”野猪皮既韧又厚,猪骨又十分坚硬,他想瞧瞧陆羽怎么用一柄不起眼的烂菜刀将野猪分成两爿。
陆羽点了点头,又提起菜刀,不紧不慢的将野猪从嘴巴到尾部剖开,猪肚一破,登时猪心猪肝啥的掉了一地,血呼啦的一大滩。
言溪安虽然已见惯了老高陆羽他们切剥野猪,但像今天这般鲜血淋漓的恶心场面却是第一次见,她捂住嘴巴,转头过去不敢再看。
其他几人见陆羽声『色』不动,一脸淡定的分劈野猪,都是暗暗心惊。
剖开野猪正面,陆羽又顺着刀口将野猪的后背也齐中划开,猪身最为坚硬的脊椎骨竟也被他手中菜刀切开非诚了两半。猪头也是,陆羽只用力砍了几下就分成两半。
野猪两面被切开后,陆羽又几刀划断野猪内部连着的肌肉骨头,然后野猪就真的被分成两爿,分别被一根绳子给挂在树枝上。
“这样可以了吧。”陆羽抓起一捧土擦去刀上血污,又说:“猪下水我们要一副猪心和猪肝,其他的归你们。”陆迪媳『妇』正怀孕,猪心猪肝对孕『妇』来说是好东西。
程长生和两名武师见到陆羽仅用一把菜刀就干净利索的将野猪分成两爿,都有些被震惊到了。两名武师竟然很出奇的没再提什么异议。
陆羽扛着半爿野猪,陆迪提着猪心和猪肝,四人也不理会程长生他们,就回了村子。
这次四个人没人只分到了十几斤肉,陆迪多拿了一副猪心和猪肝。这结果说不上多好,但也不算坏,最起码好过一无所获。
从老高家离开,言溪安问陆羽:“大叔你刚才剖猪,会觉得恶心吗?”
“恶心,我都差点吐了。”陆羽并没有撒谎,他是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我也是,那几个人真坏,分了咱们的猪肉不说,还要为难我们。”
陆羽笑了笑,没说什么。
言溪安又问:“大叔,如果真的和他们打架,你打得过他们吧?”
“你放心,他们不是我的对手。”陆羽想让言溪安安心一些,毕竟那两个人要在村子里长待,不能在心里对他们有什么忌惮。
言溪安立刻高兴起来,笑道:“我就知道你最厉害,那个矮胖子上蹿下跳的,都没碰到你一下。我爹说君子动口不动手,你是君子,所以不和他们见识。”
陆羽也笑道:“正是,我们不和他们一般见识。”
回到家,言溪安立即就将自己四人在山里的遭遇告诉了言籍白等人。言籍白夫『妇』忙问陆羽有没有受伤。
言溪安说:“那两个人好像还是什么武师,可他们碰都碰不到大叔一下,逊死了。”
言溪定在一旁摩拳擦掌,两眼放着精光,又说:“等我到了二十岁,就能和大羽叔学本事了,到时候看还有谁敢欺负我。”这小子又想起陆明礼媳『妇』,三婶那个泼『妇』。
正吃晚饭时,村长方大平又过来了。方大平通知陆羽,明天一早去村里土场跟请来的武师学拳脚兵刃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