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兆谦抬眼望着她,停止了属于男性的侵犯,并不是他从善如流,而是……他快失控了,再亲下去一定要出事。
杨柳推开他坐起来,呼吸急促而暧昧,她困难地说:“骆总,刚才……一时意乱情迷,希望骆总不要当真。”
正要下床,却被男人一把拽住,“你刚才为什么回应我?”
“......头脑发热……”
骆兆谦极力平复粗重暗哑的呼吸,抓住她的手,“你喜欢我对不对?你刚才的回应已经说明了一切,身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我们之间,很有默契很有感觉!你为什么要压抑自己?为什么非要拒绝我?”
杨柳像是被谁揪住了心脏,她垂下头,慌乱了许久才组织好语言:“你……想多了,只是本能反应而已……”
“那你为什么不敢看我?”骆兆谦咄咄逼人。
“……我……真的要下楼工作了。”杨柳抽回手,整理了一下衣服下床,骆兆谦这次没有拦她,他沉默地看着她穿好鞋子,一步一步走出去,眼中闪着恼怒。
喜欢我又不是上刀山下火海,如此避之如蛇蝎。
杨柳走出骆兆谦的房间,仍然惊魂未定,她躲到健身房旁边的洗手间里,望着镜子中的自己,满面潮红,头发凌乱,一看就像刚刚偷过欢的女人。这副模样怎能让别人看到。她反锁上卫生间的门,开始收拾自己平复心情,再次打开门时,除了心脏仍然跳得急促之外,表面状态已与平时无异。
自己刚才在干什么?居然回吻骆兆谦,简直疯狂!
她不敢坐电梯,走到楼梯口侧耳听了一会儿,没有任何动静,方才放下心来,轻轻踏上台阶,悄悄地往楼下走。
回到办公室,白菲菲像个居委会大妈似的端着茶杯叉着腰,杵在门口盯着她:“跑哪儿去啦?午饭都不见人影,不是说好今天请客的嘛,到了饭点儿找不到人了。”
杨柳赶紧赔着笑脸:“明天中午一定恭迎各位,今天突然有点事儿,没来得及打招呼。”
白菲菲喝了口水转头对吴瑕说:“瑕妹妹,你这花茶味道真不错!”
吴瑕推了推眼镜抬起头来,说:“我们家老街附近有个小巷子,里面有户人家专门熏制花茶,很有名。菲姐要是喜欢,我下次回老家给你带点回来。”
白菲菲点头竖大拇指:“嗯,好同志!”
杨柳笑:“你这又喝又拿的,可别欺负我们的瑕妹妹。”
白菲菲神色淡然,伸手扣着桌子,说:“我可不白拿,这样,我把董礼送给瑕妹,任其ling ru使唤,这总可以吧?”
董礼从高高的档案盒后抬起头来,叫道:“你是我的谁啊!把我推来让去的,还把我送人!你是我妈呀!”
白菲菲“噗”地喷出一口水:“我要是有你这么丑的儿子,直接拍死算了!”
董礼一脸悲催,瞪着眼睛。
杨柳笑得前仰后合,纠结错乱的心情也渐渐明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