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礼强一行人刚刚来到陆家堡的堡门口,严礼强就看到陆家的管家就已经带着两排陆家的家丁在门口恭候,看到严礼强的车马到来,陆管家亲自走在前面带路,把车马迎了进去……
虽然天上在下着雪,但是从陆家堡大门到陆家大宅的路上却打扫得一尘不染,露出道路下面的青石的地面,在道路的两边,每隔几米就站着一个昂首挺胸的陆家的家丁,这样的排场,可谓非常隆重了。
“那个人是谁?”马车里的严德昌指着在前面带路的陆管家问严礼强.
“那个人是陆家的管家,叫陆七,是陆家的老人,很有能力,也得陆家老爷子的信任,在柳河镇的陆文斌几个管事,都是陆管家的手下!”严礼强解释道,“陆老爷子知道父亲你要来,所以安排得很隆重!”
严德昌摇了摇头,“我一个铁匠,哪里值得陆家如此,陆家之所以这么隆重,还不是因为你,这就是父凭借子贵啊!”
“我再如何,还不是你儿子!”
严德昌笑了起来……
马车在陆家大院的门口停下,严礼强和严德昌下了马车,就算是还下着雪,陆家自陆老爷子以下的一干重要人物,包括陆家陆佩恩在内的陆老爷子的几个儿子,还有一个小孙子,已经全部等在了门口。
看着跟着严礼强到来的马车上的那两只活鹿,陆家的人互相看了一眼,全部喜笑颜开,按照这甘州和西北地方上的传统,这一对活鹿可不是随随便便能送人的东西,只有那些要结亲的亲家男方在第一次正式上门的时候,才会送一对活鹿,当然,这也是大户人家的做派,一般的小户人家,送不起一对活鹿的,则送一对活鱼,有着吉祥的寓意。严家这次登门,在送来的一堆礼物之中,有一对活鹿,这也就代表严家和陆家的亲事,算是定下来了,陆家的人当然高兴,特别是陆老爷子,算是了却了心头上的一件大事。
“严翁,久仰,久仰啊!”严德昌一下马车,陆老爷子就一脸欢愉哈哈大笑的走了过来,热情的抓住了严德昌的双手,“我可是早就想见见严翁了,严翁可是生了一个好儿子啊,哈哈哈哈……”
“老爷子客气了,客气气了,上次我受伤,还多谢老爷子送来灵药!”老爷子的热情让严德昌一下子倒少了几分拘谨,严德昌也干脆的说道,“我就是一个粗人,打铁的,老爷子也别跟我太客气了,这严翁严翁的,以前都没人这么叫过,老爷子这么叫,倒让我别扭了!”
陆老爷子眯笑着,“哈哈哈,那行,我就干脆称呼你亲家公,你也别老爷子老爷子的叫了,我也就痴长你几岁,要是不嫌弃,你也叫我一声陆老哥就行!”
“行,那我以后就叫你陆老哥了,以后也就是一家人,太客气反而生分了!”
“亲家公说得对,这一家人太客气反而生分了!”陆老爷子笑着,指着陆佩恩和陆佩恩旁边的几个男子,给严德昌介绍,“这是我长子顺恩,这是我五子仲恩,六子佩恩亲家公应该是见过了,这是我七子续恩,我就九个子女,除了蓓馨之外,其他女儿都已经嫁人了,最远的嫁到了甘州城,一年半载难得见一次面,这几个儿子除了顺恩坐镇家中之外,其他几个都是常年在外面奔波,照顾家中生意,仲恩在平溪城经营藕节煤和酒楼,续恩在外县看着两个矿场和一个草场,平时也是少得回家……”
随着陆老爷子的介绍,陆家的几个男子都一个个恭恭敬敬的和严德昌见礼,陆佩恩的这几个兄弟除了陆续恩之外,严礼强多多少少都见过,只有陆续恩是第一次见,那陆续恩看起来倒还年青,二十多岁三十岁不到的样子,眉目之间倒和陆蓓馨有几分相似,是个大帅哥,身形利索,面带微笑看起来倒也和蔼可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