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焕一听脸上有些羞红,大怒道:“你们几个,这是什么意思,小爷的屁有这么好闻么!”
丁奉一听,差点乐的都笑出来了,还好养气功夫精深,表面上若无其事的样子,但那四个弟子只觉得庞焕是在羞辱他们,不由得大怒,不过却被药堂长老给拦了下来,他和气地说道:“丁贤侄,也玩够了吧,药堂可不能少这一口药鼎,少了一口鼎,这黑龙潭弟子月俸就要上少六分之一,到时候放不下来,我等可吃罪不起啊。”
药堂长老说着,便使眼色要让那四个弟子把青松鼎搬走,却被庞焕拦了下来:“我呸,少在这我给倚老卖老,我不吃这套,你们要搬鼎,可以,先问过我大哥先,不然我斩下你们一臂,看你们还搬不搬得动!”看到这些家伙要破坏自己以后的丹药生路,庞焕自然生出怒气,他吃了这么多苦不就是为了让丁奉以后帮他多炼几手丹药吗,那几个药堂长老鼻孔朝天,连泰石南都敢不放在眼里,他一个武堂弟子更是看不上眼了。
药堂长老怒叱一声:“庞焕,休得碍事。”
丁奉这时才开口道:“长老,你要是搬走这口鼎,可以,不过我们得按规矩来,只要他们四人能把鼎搬走,我就认了,如若搬不走,那就你们自便吧。”
庞焕还想说些什么,因为这四个弟子也算得上弟子中的好手,四人之力搬走一个鼎还是绰绰有余的,但是对上丁奉的眼神,却没有在说话,总觉得丁哥胸有成竹,因为不会出了岔子。
药堂长老笑意盈盈,又开始觉得丁奉年轻气盛,不知悔改,浑然不觉当时被丁奉如何打脸打的生疼了:“好!好!好!就按规矩来,不过你可不能反悔啊。”
丁奉淡淡说道:“自然不会。”藏在袖袍中的手悄无声息捏了个法决,这四个弟子便开始行动了,他们自觉一个人必定搬不走这千斤之鼎,但是四人合力这搬鼎还不是一桩如同吃饭喝水一样简单的事儿?
事与愿违,这四个弟子涨红着脸,钳住青松鼎的三个鼎脚,一个托着鼎身,但是无论如何,这鼎就是不动半分,仿佛生根了一般扎在这地上,药堂长老那笑意盈盈的脸也突然铁青了起来:“废物!使力!用点劲!”
这四个弟子用起了真气,但是就还是不能把鼎抬起来半分,最后连药堂长老那瘦弱的身子骨都上去搬鼎,青松鼎就好像有了自己的意识一样,不肯离开这,让他们真的无可奈何了,药堂长老和四个弟子呼哧呼哧,喘着气,累瘫在地上。
丁奉却笑了:“这鼎似是和我有缘,不想离开这,你且告知大长老,等我炼药有成自然会归还药鼎。”
药堂长老已经无力多说什么,抛下四个弟子,掩着面就跑了,庞焕一脚踹在那累瘫成狗一样的四位弟子身上,大喝道:“还不快滚!要让大爷请你们吃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