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妇女叹道:“一定是什么智者学院或者大本营的厉害角色,我们还是躲一躲的好。”
这时候从右侧厢房出来了一个极为漂亮性感的女郎,她用非常悦耳的声音说道:“爸爸,我看那玉兰不是什么好货色,你为什么就不告诉他们呢?”
那年轻男子一看到女郎,浑身都软了,附和着说道:“师傅,我觉得师妹说的对。”
年长者脸一沉严肃的说道:“熙儿,你懂什么?玉兰毕竟给我们很多照顾,这次她来我们这里,我们能出卖玉兰吗?就是我们全部战死,也不能如此。”
熙儿却说道:“爸爸,我有一个感觉,玉兰并没有把我们当做自己人,你如果不相信我的话,早晚会吃亏的,不信就走着瞧好了,另外你不要张口就说人家是恶棍,他们和玉兰相比谁是恶棍还真说不准呢。”
那中年妇女也说道:“老公,我觉得熙儿说的对,就说这次玉兰我怎么总觉得怪怪的,在这里蜻蜓点水一下就走了,按理说我们这个地方没有什么值得她光顾,她就是来也只能是为了夕阳翠,可是她始终没有提到夕阳翠,你说不奇怪吗?”
一时之间年长者竟说不出什么来了。
年轻男子说道:“师傅,我觉得师娘和师妹说的有理,你听外面那个人说的,他说他能找得到我们,是因为玉兰告诉他,她在这里的,而且玉兰偷了人家的圣物。”
年长者甩手对年轻男子又是一巴掌,说道:“蠢货,你是不是见了你师妹就不认得师傅了,你到底有没有立场。”
年轻男子吓的不敢说话了。
熙儿嗔道:“爸爸,我觉得缘沙说的对,我们不要被玉兰利用了,我们应该明白自己的位置,我们虽然为院长服务几千年,但是我们族人却一直都是微不足道的工具而已。”
中年男子也说道:“师傅,我也觉得这次玉兰亲自来这里太蹊跷了。”
年长者怒道:“恩沙,你是我的大弟子,怎么也像缘沙一样,如此浅薄。”
中年妇女不悦道:“老公,你的意思是除了你之外,我们都很浅薄吗?”
年长者并不理会中年妇女的情绪变化,而是冷冷的说道:“我们始终应该明白,我们干支族人第一次受到真正的如此重视,那就是因为玉兰,仅此一个原因,我们就可以为玉兰殿下粉身碎骨,你们明白吗?”
熙儿说道:“爸爸你见过祭祀时候用的鸡吗?把鸡放上祭祀台之前,也要把鸡认真细致的打扮一下,漂漂亮亮的但似乎改变不了它是祭品的命运。”
中年妇女说道:“老公,我可以和你打赌,如果你这次不听从我劝告坚持已见,我们干支族可能就此不再存在,你将是我们干支族人的千古罪人!”
年长者不屑的看了看自己的老婆、女儿还有徒弟,极度自信的说道:“我只知道我带给我们干支族人的是从来没有过的荣耀,而你们如此胆小并反对于我,就不怕我处罚你们吗?”
中年妇女说道:“你就是处罚我,我也必须要说,我必须要说你带给我们干支族人的不是荣誉,而是毁灭,种种迹象已经显示玉兰已经将祸水引到我们干支族,而你却还如此执迷不悟,你到底要做什么?你要怎么处罚我?无论你怎么处罚我,为了干支族人我该说的话都必须要说。”
年长者说道:“我作为干支族族长,拥有最终的决定权利,对此你们不论是谁反对,都是无效的,我已经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