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次科考活动就此夭折?难道科考野人之谜注定无解?
想到这里,王悠然的心里泛起一种说不出的酸楚。有些无助的眼神扫过每个人的脸,每个人的脸上的表情看起来都是那么可怜兮兮,肇庆炎的眼角甚至流下了眼泪。
肇庆炎可以是整个科考队最伤心的人,伤心的程度不亚于萧逸,他把自己的所有一切,包括家庭都奉献给了野人之谜的探寻,他把这视为比自己生命还重要的东西,以前的所有科考和这次比起来就如同儿戏,这一次看起来是那么的接近真相,可是偏偏就是这样的、甚至是唯一有机会这样的科考就要夭折,他肇庆炎无法忍受,他肇庆炎更无法接受!
肇庆炎越想心里越酸楚,还有一股莫名的悲哀,还有一种比死还要难受的如同被剥夺心情的情形参杂其中,肇庆炎的脑袋渐渐的只有了一种意识,无论采取什么办法,无论采取什么措施,他都要设法将这次科考继续下去,当然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肇庆炎下定必死的决心对萧逸说道:“你还有进行下去的勇气吗?如果有,虽千死万死,我肇庆炎必随君前往!”
谢陵越插言说:“肇会长,科考需要勇气,但科考需要的不仅仅是勇气,科考更需要智慧,我们不能成匹夫之勇!”
肇庆炎听谢陵越这样说,发怒了,大声说道:“我不会要求任何一个不愿意的、胆怯的人一同继续前往,完全自愿,所以没有任何人!”
肇庆炎越位说越激动,吐沫伴随激情而非,声音更大的说:“绝对不允许任何一个人可以指责勇敢继续进行下去的人!”
谢陵越毫不退缩,大声辩解:“我绝不是指责你,肇会长,我只是想我们不应该从事任何明知不可为的事情!当然,你有自己选择的权利,你也没有强迫我,可是我们一路风风雨雨的过来,时间不长,但我们已经是生死之交,我能眼睁睁的看你盲目行动吗?”
肇庆炎毫不领情的回击:“你要明白,有些人存在的价值就在于他还活着,丰富多彩的活着;有些人存在的唯一意义就在于一件事情,如果这件事情只有一次机会,且这个人千年不遇的获得了这次机会,如果让他失去这次机会,他活着就不再有任何的意义,而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谢陵越还想说什么,但是王悠然阻止了谢陵越,王悠然明白这样的争论毫无意义,还不如想想有没有解决问题的可能。
肇庆炎已经丧失了其它的任何意识,除了想继续进行科考外,他逼视着萧逸问道:“你到底有没有继续进行下去的勇气?”
萧逸没有回答,因为萧逸的想法也很简单,他可以不顾一切的探险,但绝不会不顾一切的送死!
肇庆炎失望了,应该说是失望至极,他愤怒的看了萧逸一眼,就不再说话,他在用自己的行为在鄙视所有的人!
王悠然不知道肇庆炎心里怎么想的,但是看到肇庆炎不再说话,以为他也放弃了自己的想法,安排众人扎营休息,吃饭完毕以后来个头脑风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