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废话,否则爷现在就送你上西天!”廖凯说着一摆手,他的几个手下有的去挟住瘦高个、有的开始去搜查。
可是把屋子里翻了个底朝天也只看到几只普通的茶杯而已,廖凯的脸色变得异常阴沉,恶狠狠的威胁说道:“快告诉爷,东西哪?否则我的耐心和好心会都用尽的!”
“好汉爷,我真的不明白你们在说什么?”瘦高个一副惊惶失措又很无辜的样子反问道。
“苟顺,我还真的就现在才瞧出来,你他妈的不但狡猾而且还很会演戏,我就跟你打开天窗说亮话吧,紫玉九龙鸳鸯杯到底在什么地方?”廖凯十分不耐烦的继续问道。
“爷想要杯子容易,只要容我回趟老家,东西我一定奉上!”苟顺一副很认真的表情回答道。
“他妈的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廖凯说着用枪托狠狠的砸了一下苟顺的额头,血顿时像喷泉一样涌了出来,廖凯似乎很欣赏自己的杰作,得意洋洋的说道:“怎么样,现在还回不回关东?”
苟顺的跟班小于竟被吓的“哇”的一声昏死过去,苟顺自己也是抗不住了,头疼的就像裂开了一样,好一会一个念头才冒了出来:“不说接下来不知道会有什么更狠的。”想到这里苟顺才忍着头痛说道:“我在御灵广安胡同有处小宅子,东西我放那里了!”
廖凯让人用床单掩住苟顺的头,也不再过问地上的小孩是死是活就急急忙忙的开车向广安胡同奔去,到了那里以后,把苟顺头上的床单取掉,此时床单已经粘在了头皮上幸亏不是太牢,尽管如此苟顺也是疼的怪叫不绝,血顺着脸又流了下来,廖凯理也不理他顾自问道:“是那个院子?”
苟顺哆哆嗦嗦的隔着车窗指了指不远处的一颗大槐树说道:“那棵树右边的小红门就是我的宅子,东西我一定会给你们,求你们饶我一命!”
廖凯没有说什么把苟顺推下车向那处院子走去,此时胡同里几乎没有人了,因此他们很顺利的进入了院子而没有引起什么骚动,苟顺进屋以后用手擦了擦脸上的鲜血然后摸索着打开电灯,在一个屋角那蹲下身,用手去扣脚下地面上的方砖,可扣了好几次都没有扣起,廖凯见状一努嘴,一个手下马上过去从身上掏出一把匕首把砖撬了起来,砖下面是一个小方洞,里面放着一个比方洞稍微小一些的紫木盒子,大约有一尺长、半尺宽的样子,廖凯激动的走向前一把取出盒子,轻轻打开发现用黄布抱着两只紫黑色、如方鼎般的玉杯,一只有家用的最小号的碗那般大小,另一只更小一些,大的杯子上雕刻着形状各异的五条龙,小的是四条,做工极其精致,看上去是那么的让人爱不释手。
廖凯把杯子重新装好,然后朝那匕首的手下使了个眼色就带着其他人向外走去,苟顺意识到事情不妙,刚要喊救命,拿匕首的那个保安就快速上前捂住了他的嘴,与此同时匕首快速的割过他的喉咙。
廖凯此刻的心情真是激动的有些无法形容,甚至闪过自己独吞的念头,就这样心猿意马的来到车前,可还没有打开车门,从车后却转出一个人来,细高挑的身材一副商店伙计的打扮、脸上蒙着黑布,看不出长相和年龄,手里拿着一把枪枪口直直的指向廖凯的脑袋,廖凯马上意识到自己成了螳螂,不过他还算是见过世面的人,平伏一下自己的心情说道:“兄弟有话好好说,要钱我一定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