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德,我的圣女殿下,您终于来主动寻找您忠实的仆从了,在下真是万分感动。”
一个身披长袍身影突兀地出现在河堤上,薄雾中,那人一双大而圆瞪的眼睛令他如河中爬出的水怪一般诡异。男子瘦长的胳膊像舞台剧一般夸张地动作着,仿佛一个滑稽的人偶在排演什么戏剧。
“啊,我优美的女子啊!我的准备果然是有效的,你醒来了,你在向我靠近…”
“贞德,你已经找回曾经的自我了吗?你想起来了吗?你想起可恶的神是怎么愚弄你的了吗?”
“贞德啊,我可怜可爱可敬的圣女殿下,过来吧,回到我的身边,快来吧!”
芙兰没有理会caster莫名其妙的叽叽歪歪,她的注意力都转移到了caster本身的身上。她从这个仿佛从精神病院里跑出来的诡异男子身上,感受到了一种浓郁深沉的血腥之气。
她想起来caster的真名,吉尔斯·德·莱斯,英法百年战争时期的法国元帅,曾经是受人尊敬的民族英雄,却在卸甲归田之后沉迷黑巫术和炼金术,双手沾染了至少三百名孩童的血,成为童话里让人望而生畏的蓝胡子的原型,被处决时不过三十六岁。
‘是血的味道...很多很多的血。’芙兰想起了冬木市最近的新闻,那些失踪的孩童和少女。她原本以为只是普通的犯罪事件,现在想来,也许并不简单。
“芙兰。”被放到地上,站在芙兰身边的吉尔突然开口:“芙兰,不要大意了,这个变态的身上,全都是孩子亡魂的尖叫声和哀嚎。他在近期至少虐杀了数十人!”
“caster!最近冬木市的儿童和少女失踪案,是不是你做的?!”芙兰看向对面的男人,冷声地质问道。
男子见芙兰终于肯搭理自己,脸上浮现出病态的兴奋表情:“贞德,我的圣女啊,那些都是必要的生祭,只有更多的更多的生祭,我才能把你从神的禁锢中解救出来。”
芙兰握着法杖的手一紧,怒火在心头不断的翻滚,她深吸了一口气,严厉冷酷地问道:“那些孩子和女孩呢?!他们现在在哪儿?!”
“在哪儿?”caster歪歪头,怪腔怪调地道:“在哪里呢?大概…是在这里吧?”
着,邪恶黑暗的魔气在caster身边涌动,无数恶心黏腻的怪物从黑雾般的魔气里爬了出来,那些怪物舞动着丑陋恶心的触手,像是传染病一样扩散蔓延。
芙兰气得浑身发抖:“你怎么敢…你怎么敢?!”她抄起手里的法杖,一瞬间解放了身上的气势,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caster!你违规了!以本次圣杯战争ruler的名义,我将给予你应有的制裁!”
冬木市里,所有的圣杯战争相关人员都感受到了突然爆发的巨大魔力。
“怎么回事?还没到晚上就打起来了吗?”
在众饶视线中,空中厚厚的云层开始翻滚,魔力构成的光剑划破际,带着灼烧一般的炽热气息疾射而下。
‘是ruler?未远川那边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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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暗的地下囚室,心急火燎的女巫还没从绑架□□中逃出去,就迎来了自己的最后一个难友。
“好了,集齐了,旦那那边应该也等急了吧?”把最后一个祭品扔进魔术牢笼的橙发青年大功告成的拍拍手,自言自语道。
赫敏震惊地看着新加入的金发“女孩”,有些不可置信。
“…德拉科?”
赫敏啪啪地拍打着德拉科的脸颊,低喊道:“快醒醒!德拉科!”
牢笼外,却传来让赫敏心头一紧的声音。
“旦那,已经准备好了,要把女孩子都带过去吗?”
“嗯嗯,好的,终于可以准备仪式了,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见证更艺术的事了!”
赫敏:‘该死!怎么办?!’
“格兰杰,太好了,总算找到你了...”一个有些虚弱的声音响起,赫敏猛然转头,就看见金发的“少女”撑着脑袋坐起,有些迷迷糊糊地咕哝道。
“格兰杰,告诉你,我这回的牺牲可大了,你至少要替我写一个学期的作业才行!”
赫敏虽然感动,但也被自己不靠谱的同学气得不行:“白痴!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时候!再不自救,我们都快完蛋了!”
“哈?你有没有搞错,我可是来救你的!”德拉科皱着眉看了一圈四周,安抚道:“没事,我被抓来这里的事梅里先生和哈利他们都知道,一会儿他们就会找过来救我们的。”
赫敏抽出了魔杖,一脸无奈地道:“可是,我们很可能马上就要被转移到他们的仪式地点了!谁知道来不来得及?德拉科,拿出你的魔杖,我们还是先想办法自救吧!”
“这有什么难的?”见到活着的赫敏后就放下心来的德拉科一脸不屑地抽出魔杖,对着牢笼用了一个阿拉霍洞开。
“我你啊,既然能用魔法为什么不自己出去?你可是个女巫,还能被困住…诶?!怎么回事?”德拉科一脸震惊地看着毫无改变的牢门。
赫敏翻着白眼道:“这就是问题所在了。”
“这个牢笼被施加了特殊的术,一般的魔咒解!不!开!我已经用各种魔咒试了一遍了!”
突然,牢笼外青年的声音再次响起,赫敏一把拉住德拉科,按住他不让他出声。
“嗯,嗯,我明白了,启动那个就可以了是吗?很方便啊。”
“是的,旦那,我会把这几个女孩子都送过去的,仪式很快就可以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