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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兰看看激动的间桐雁夜,又看看怀里的昏迷的姑娘, 有些犹豫地道:“就算我很不耻这孩子被施加的改造虫术。但是对于魔术师家族的后代来, 不能踏入魔术道路是很严重的事情吧?彻底成为普通人,真的是这个孩子想要的吗?你是孩子的谁?能替她做决定吗?”
阿尔托莉雅惊讶地问道:“芙兰, 这孩子都遭遇这样的事了, 还要考虑能不能学魔术的问题吗?!难道她会愿意自己将来依靠和…补魔而活着吗?!”
芙兰摇摇头, 解释道:“阿尔,魔术师圈子有自己的一套观念, 对正统的魔术师来讲,普通饶伦理法律道德之类的东西并不能束缚他们。我只能, 对大多数的魔术师来讲, 只要有利于魔术的研究和传承,他们可以理所当然地做出很多常人不能理解和赞同的事情。”她看向间桐雁夜,问道:“所以, 你是这孩子的谁, 是她的父亲吗?你可以替她做决定吗?她未来该怎么办?你想好了吗?”
“我…我…”白发男人狼狈地捂着脸, 声音仿佛从喉咙里挤出来似的。
“我不是她的父亲, 虽然我希望自己是。这孩子…樱,是远坂时臣的女儿,她是被那个可恨的男人抛弃在地狱的可怜女孩儿。”
“她是archer的master的女儿?”阿尔托莉雅震惊极了。
‘远坂时臣的女儿?那个时刻以贵族姿态要求自己的男人, 她的女儿怎么落到间桐脏砚手里了?’芙兰闻言微微皱眉。
一直沉默的兰斯洛特开口解释道:“这个女孩儿是远坂时臣的次女,有很好的魔术资但注定不能继承远坂家的魔术刻印。间桐家的下一代孩子几乎都没有魔术师的资质,所以间桐脏砚向远坂时臣提出请求,希望他把次女过继给间桐家成为继承人, 继承间桐家的魔术刻印。远坂时臣同意了,所以大约一年前,这孩子就在间桐家的监护下了。但其实,这些有魔术资质的后人不过是为间桐脏砚那个老家伙续命罢了。”
“怎么可以这样?!就算过继了,远坂时臣也是这孩子的亲生父亲吧?他就没关注过这孩子过的好不好吗?!”阿尔托莉雅义愤填膺地道。
“都是时臣的错!都是他!魔术真的有那么重要吗?!重要到要让妻女痛苦,把年幼的女儿推入火坑吗?!”间桐雁夜崩溃地抱着自己的脑袋,哑声嘶吼道:“都是他的错!远坂时臣该死!只要他死了,一切都会回复正常的!”
白发的男壬大了自己那蒙上白翳,已经失明的左眼,神经质地喊道:“对,杀了远坂时臣,berserker,快去杀了archer和远坂时臣!”
兰斯洛特并没有动,只是站在原地对着芙兰和阿尔托莉雅苦笑。
芙兰看着崩溃到神经质的白发男人,仿佛透过他看到了另一个让自己烦躁的神经病。她把魔力覆盖在自己的声音上,冷声斥道:“间桐雁夜,冷静点!你现在这副样子,和个疯子有什么两样?这样的你能照鼓了樱吗?!”
“樱…樱…”雁夜回过神来,悲哀地道:“我的生命没有多久了,我照顾不了她…我不是樱的救世主,我不过是和她一样可悲的大人罢了。”
芙兰无语地揉着太阳穴,道:“那么,樱的事需要远坂时臣拿主意喽?”
“不行,不能带樱去找远坂时臣!那个没人性的家伙会把樱送回魔窟的!”雁夜激动地反对道。
芙兰看看不远处一片废墟的“魔窟”,转头看向阿尔托莉雅问道:“阿尔,你把间桐脏砚杀掉了吗?”
阿尔托莉雅眨眨眼,无辜地道:“那个恶心兮兮的变态老头?我也不知道,我就是太生气了才用了excalibur。那个老头怎么样我也不清楚,大概被埋在废墟里了吧。”
芙兰点点头,对间桐雁夜道:“如果间桐脏砚死了,那么你就是间桐家的家督。樱既然被过继到了间桐家,那你作为现任家督就是她的监护人了,你可以为樱拿主意,并且照顾她。但是你现在的精神状态,真的能照顾好一个五六岁的女孩吗?”
“间桐脏砚死了?那个魔鬼死了?”间桐雁夜的表情有些恍惚。
“我这是如果。如果他死了,樱的监护权应该就是归你了,这孩子就是你的女儿了,你要为她的人生负责。”
“樱是…我的女儿了,可是,我快死了,我没办法照顾她...所以,还是先杀了远坂时臣,再把樱还给她的母亲比较好。”雁夜的脑回路还是在杀了远坂时臣上打转。
“所以你是想让这个可怜的孩子往后再一直陷入为父报仇的仇恨里吗?”芙兰挑眉问道。
“不是的,我只是想让樱过普通孩子的生活,我只是想让她幸福快乐地活着…可是,时臣…”雁夜慌乱地着,激动之下又开始不住的咳血。
芙兰看着“破布娃娃”雁夜,无奈地道:“这样吧,我好缺到底,你和樱的身体,我都可以治愈。等你们治好后,你可以带着樱离开这个地方,远走高飞,过普通饶生活,慢慢治疗这孩子内心的创伤。但是,你必须担起一个父亲的责任。所以,你怎么?”
“我…我不配…我和远坂时臣一样,都不配作为一个父亲,如果不是我在十年前离家出走,樱她根本不会遭遇…”雁夜定定地看着樱,低声地呢喃道。
芙兰低头看着怀中的女孩,道:“那么,就让这孩子自己决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