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一幕幕画面，仿佛一下子全都出现在眼前，包括卓莹零在他放学后，第一个赶回家给他做热乎的饭菜，他可能从未对妹妹做过什么，最多的事情，就是在她不爱学习时的冷漠，才会有卓莹零后来的急于想出国留学证明自己，她想赶上哥哥。

“快埋吧，等下时辰到了，影响投胎转世。”

专业办白事的人，在一旁念叨着，也许想早点下班，亦或者，真有那一说。

事已至此，家人只能相信后者，那代表了重生的希望。

卓潇天一边将骨灰盒放到刨出的小坑里，一边往上面盖着长石镇的土，多希望妹妹能够在自己身旁，后面的余优丽，已经再次哭倒，被贞茉慕跟小楚接着。

为了母亲的健康，卓莹零也到下葬的时间了。

原来人生最痛，是无言的。泪，是无声的。

“卓莹零，如果真有下辈子，你来做我的孩子，哥好好照顾你，再也不让任何人伤害你。”

“老公，都是我不好，是我……”

小楚猛然怼了下贞茉慕，她的话便戛然而止。

“不怪你，是我没能力。连去国外看卓莹零都没钱，她的遗体最终我跟妈都没看到，骨灰还是寄回来的。”

“这个给小姑子。”

贞茉慕从小楚包里，掏出一个大盒子，递给卓潇天攥起的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