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哥，你瞧呐。”

江可喃从村东头的茅厕跑了出来，里面竟然真用她的画，做的卷筒纸。

符秦祁接过来，伸长之后，细细的端详着。

“还不错，至少你的画卖出了，而且对村民来说，是有用的，所以，你继续坚持你的梦想吧。”

“小哥哥，你这是在埋汰我呢嘛？我辛苦创作出来的画，结果用到了擦屁股上面，我有点接受不了。算啦算啦，我还是别接续啦。”

江可喃垂头丧气的往回走着，没想到村西头的茅厕也有村民拿着卷纸出来，貌似还对准太阳，让光芒穿透卫生纸，就像能发散出异样的绚烂。

“不对呀，小哥哥，你上次带我去集市，不是只卖出一幅画嘛？怎么会有我拍卖行摆出的那幅画作的卫生纸呢？”

事实上，符秦祁也纳闷着，他去村南头菜市场卖东西的时候，去茅厕也看见了江可喃的画，那时他就觉得奇怪，为何跟集市上面卖出的，不是一副。

“可喃，可喃，好消息。”

牛岸石一边跑一边喊着，脖子上系的，犹如周润发似的白围巾，近处看是长卷纸。

“什么好消息呀？难道我靠着卫生纸走红村落啦？”

“可喃啊，牛叔叔去村北头闲晃的时候，发现茅厕外面，有卖你的画呢，有一整张的，还有长条形的，把画作打乱成一块块，现在反应十分热烈，还有村民把它围在身上做衣服呢，你瞅瞅村里的老老少少，简直就像是参加服装大赛似的，丰富了不少业余生活。”

“噢，谢谢你告诉我这件哦，牛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