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舜皓的问话,没有得到符语柔任何回答。
“你在包扎纱布?”
江舜皓清了清嗓子,就像是不速之客的做在小板凳上,不知何时,符语柔为了不让他做沙发,竟然将江可喃屋中的深陷沙发,挪到了母亲的房间,也可一解曲宛的想念之情。
“不对,你到底包扎哪?你妈是你脚趾破了,不是腿。”
江舜皓看着着急,从前江可喃腿部被热牛奶汤到时,他就准备跃跃一试,但那时,有保姆陈罗兰在,所以他只能没事过来瞧瞧。
现在,可算逮到机会,让他大显身手了。
“起来起来,我弄。”
江舜皓竟然一下子把海阳推走了,符语柔马上就不开心了,将双脚对着他的脸。
“干吗?我好心要帮你,你想踹死我啊。瞅瞅你这脚心长得吧,你看就是命苦的样儿。”
“你会看脚相?”
符语柔不屑的说着,眼睛里展现出无数个瞧不起,她因为受到陈罗兰去世的打击,所以对待不孝顺的人,尤其看不惯,包括江舜皓这样的富家公子。
在符语柔看来,他只是凭借家里才一步登天而已,若是从基层员工一步步做起,可能,还不如自己。
“咋回事?你还因为是不接你电话,给我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告诉你,我就是不接,你能把我怎么样?成天弄得就像这个家没你不行的样子,一会儿去帮奶做康复训练,一会儿去帮谈老头,还抽空去跟我妈做做瑜伽冥想,结果到我这儿,就变成了打电话数落,什么你还不回家?奶奶跟妈妈担心之类的,你管得着?真以为你是那大嘴巴江可喃?”
说着说着,江舜皓一下子将符语柔脚趾上的纱布拿下。
“疼死你才好呢,不喊?挺能忍得嘛,瞅瞅你粘的,像狗啃似的,肯定是用另一只脚帮忙贴的?你腰坏了?直不起来?为什么不能弯腰?我问你话呢。”
江舜皓就连对别人好的嘘寒问暖,貌似都不能好好讲,竟把一旁的海阳惊得够呛,赶忙用两只小胖手去抚摸江舜皓的脸横机,仿佛跟他卖好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