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看见了?这就是诚诚的学校,是不是非常漂亮,你问诚诚在里面做什么,噢,诚诚在战队列呢,从来我们家时那个小不点,长成了第一排的小伙子。班主任说,好像还想让他成体委呢。刚才入学的时候,有个田径比赛,他得了全体一年级学生的第一名……”
“田径?”
卓潇天在视频连接的另一头,本来欣慰的笑着,觉得卓诚诚才一两天的功夫,好像就变成他不认识的样子,尤其穿个校服直直的站在第一排,真挺像是小小飞行员的造型。
但此时的卓潇天,却板着一张脸,他想起了曾经跟王教练的机场见面,说“海阳”是他儿子的场景,也正是由于经常在头脑里挥之不去,才会那么着急的将“符海阳”更名为“卓诚诚。”
似乎,也是一种宣示主权。
“瞅瞅,儿媳妇,你又给我儿子聊成了大长脸,你说你为啥就那么招人烦,那条大狼狗就那么碍你眼?我从前出来时,你知道我接到哪儿打的电话?就是你找的那个宠物寄养中心,可真是负责任呐,大狼狗死了,还要特意告诉你一声,但是我接的座机。你是不是从中作梗,你自己清楚得很,我要是把这件事,告诉我大孙儿,估计呀,还得咬你。”
“妈,您是说大狼狗它死了?怎么会?”
“你这个戏精,继续演呀,你还问我?它健健康康一条看门狗,为啥去那就能被好多大狗给欺负?它可不是老实狗,肯定能跳起来,把其他狗给咬脑门啥的,但却离奇的死了,说是两狗互相斗殴,最后全死了。我可不信,长石镇又不是没有斗鸡,当初我儿子觉得好玩,就给他借了两只,那两只鸡,当时也死了一个,为这事儿,家里还赔了点钱,但我可没听说互相打架,两个能全死的,踩地雷了不成?同归于尽还是另有蹊跷……”
“您怎么跟潇天说这些,狗死了,我肯定伤心,但是纯属意外,你不能往我身上赖。再说,我是从事法律专业的实习律师,经常帮我们导师做案子,再清楚不过,就算互殴的话,也是有可能全都死亡,比如一个把另外一个的大动脉给砍伤,单场死亡,但另外一个由于流血过多,抢救无效死得,也多得是,您不能用乡村的经验,来说城市。”
“儿子,你瞧见了吧?我说一句,你这媳妇能顶我十句。”
“妈,您得尊重客观事实,最多算是我跟您势均力敌,您可不是讲一句那么简单,况且,您的话中有话。”
没等贞茉慕的话音落下,视频连接再次中断。
“潇天,他也太不尊重人了,我还没讲完呢,难道他都不关心姣儿今天也开学?”
“孙女能跟我大孙儿比?就算早上一年学,将来也没啥大发展,真以为她背个大飞机书包,就能当飞行员了?最后还得男孩镇定,顶多就是在飞机上当个空姐,给别人服务服务,刷刷厕所啥的,跟地上服务员有啥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