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茉慕突然停止了抽泣，使劲儿摸了摸眼睛，推开贞焕强的肩膀，重新坐在长椅上，思绪仿佛又回到了上学时期，这种“欺凌”不再少数，只是这一回对方真的动了刀。

“慕儿，律师证弄脏了，还能换一个不？”

贞焕强轻轻将贞茉慕手上的律师证件翻开，里面流进去了血渍，而贞焕强的掌心，也拿胶带牢牢绑住，鲜红还是会往外透着颜色。

“爸，你去上班了，别在律所陪着我，我自己能行。”

“慕儿，爸不放心你，公司就交给你前夫卓潇天去管，我只想回归家庭，好好看着我的女儿长大，爸错过太多了，记得上次跟你谈心，还是你小不点的时候……”

“前夫？你在说什么？”

贞茉慕“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瞳孔放大的极限，就连黑眼仁都等待着贞焕强的解释。

“慕儿，你情绪别激动，爸明白你对卓潇天还有感情，才会将公司留给他，爸不怪你，只希望你能原谅爸爸。”

紧接着，贞焕强询问着贞茉慕肚子里孩子的消息。

“慕儿，你告诉爸，到底是谁在威胁你，我肯定让他好看，欺负我们贞家没人？你爸我，还健在呢。”

“我问你，我什么时候跟我老公离婚的，我又是怎么净身出户的？”

“慕儿，小楚说你精神状态好时，在离婚协议书按了手印。但你跟卓潇天离婚时，因为你是限制民事行为能力人，一会儿清醒一会儿糊涂，所以，你妈陆璃凤成为了你的法定代理人……”

“我没离婚！她以为她是谁？总劝我跟老公分手，趁前段时间真给我办了？还有你，我没让你跟着我，受伤你也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