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语柔正在医院里面照顾着姜老师，端屎端尿，想象着母亲陈罗兰从前为父亲符白的生命最后一刻，也应该是这样的辛苦，但不光是照顾的人，更有病床上躺着的患者。

“嫂子，你醒了？我马上去叫医生。”

符语柔正准备用热毛巾帮姜老师擦拭的时候，看见姜老师的眼睛微微颤动。

“别，小姑子，你坐下。”

“嫂子，还有人等在门外，我现在叫他进来。”

“我不想见舜皓，小姑子，我只想跟你聊聊。”

“嫂子，您说，我听着。”

符语柔安静的坐在姜老师的身旁，竖起耳朵，生怕错过了重要的内容。

“小姑子，我不需要你转达给任何人，你会替我保密吗？”

“嗯！”

符语柔坚定的点了点头，然后双手微微扶着姜老师，给她以力量似的。

“小姑子，你不是江家的人，对不对？”

“嫂子，您为何这么讲呢？我是江家的女儿，虽然我住在外面，但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