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石镇上,一个农村妇女她就来问过我,非得给老院长打电话,结果谁也不管,就我给她拨过去了号码,后来谈克凡院长就去世了,我都怀疑是不是她跟老院长说了什么,不然怎么会全市那么多所医院,只有我们绿佳作为负面代表,被市里点名批评,估计她把事情搞大了,不一定去哪反映了呢,还有她儿子,也在长石镇上,知道我给谈院长打过电话后,也来找过我,你说我招谁惹谁了,所以我就给自己提个醒,吃一堑长一智,以后但凡遇到打听谁消息的那种人,一概不接受询问,统一回答不知道就好。谁让曾经我没有经验,是新来的呢,要是现在,那农村妇女再过来问我,我肯定摇头晃脑,直接拒绝,不过听说她,已经死了,你说谈院长也死了,她也死了,会不会医院电话有毒呢?可我咋没事?”
护士正嘟嘟囔囔着,却当再次抬起眼皮时,贞茉慕早就消失不见了。
“院长您好,我是楼下的患者贞茉慕。”
“噢,您好,请问有什么事吗?”
“院长,您是新被委派来的?”
“也不算,毕竟之前的老院长退休后,我就上任,还是有年头了。”
“那就奇怪了,为何医院里的违规操作,您不清楚呢?”
“患者,我知道您,来医院的时候,您的肚子上系着绳子,按照长石镇怀孕妇女的惯例,是祈福胎儿能够平安出生。对于您流产的事情,我很抱歉,但是我们已经尽力了,因为您当时来的时候……”
“祈福胎儿平安?怎么跟我查询的不一样,网上明明写的可以把孩子弄小,所以当初怀姣儿的前一个,就是用着这种方式,没想到搞得差点不孕不育,这次用绑带本想勒掉跟甘御的孽种,却弄到差点一命呜呼。呵呵,这绑带还真是幸运呢。一群土鳖,看来,我就不应该轻信那种土方子,兴许我就像是男医生说得,身体本来就好,就算损伤子宫,也能出现奇迹,自己本就能怀孕,妈当初给我泡得,完全不顶用呢。”
此时的贞茉慕,似乎更加讨厌长石镇,讨厌乡村人。
“迷信,愚昧,我堂堂法律系毕业的高材生,也真是可笑,竟然会到网上搜集这些,如果说恋爱的女人智商为0,那么,怀孕的女人,智商肯定就为负数。”
“患者,患者,我现在要去枫木市区的医院参加学术探讨,失陪了,有什么事,您直接在外面的院长信箱留言就好,我每天都会进行相应查看的,不光是投诉建议还是举报……”
“院长,那男医生就是您去枫木市带回来的?他的确不错,耐心细致,我想跟你讲得,就是这些。”
“男医生?负责你的是,奚宁。他是在枫木市区产房实践过一段时间,后来经过我的考核许可,正式来到绿佳医院。为人正派,不收取患者额外红包等,还是不错的小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