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什么办法，人穷，要想活着，就得那身体还钱。我之所以一直没跟江舜皓同房，是担心被他看见我的长疤，那是我们一家人躲债时，没钱吃饭，我去你所谓的小作坊，将我一个肾脏卖掉。”

“但手术并不成功，你如今去到哪里，兜里都会装一个袋子。”

符语柔将一个透明的袋子，放到了桌子上，里面还残留着黄色的尿液。

“我，我没有钱，我该怎么办，乖乖总不能被饿死，而且她的眼睛经常疼……”

“姜老师，别再做这些了，我们都爱自己的国家，国家也爱我们这些守法的百姓。倒卖人体器官的不法分子被抓后。收入少，又面临着裁员等压力的家庭，才不会走上极端。要知道许多大好政策，全是帮扶弱势民众的。而各顾各人的冷漠国外，与祖国温暖怀抱，形成鲜明对比，只要想活着，连乞丐流浪汉都有帮扶政策。”

“你给我讲这些干什么，反正困难时期已经度过，我不想再回忆曾经的点点滴滴，没任何意义。”

“姜老师，您一直那么努力，乖乖未来的一切，几乎全被你安排得妥妥当当，那你，为何不能相信自己的国家？”

“什么意思？你说明白？”

“国内的医学技术，马上便不输国外任何国家，尤其是在眼科方面。先天失明，或许或许并不需要残忍的摘除活体眼球，而是只需眼角膜便可以。”

“你是说真的？可我走访了上千家医疗机构，都不清楚。”

“我认识一对建筑业高级工程师夫妇，所教授的学生里，有不少留学归来的校友，研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