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姣儿闭着眼睛嘟嘟囔囔，随后往天空中一扔，而其中一个砸中了她的脑袋。

“空乘专业？再试一次，没理由呀，又是空乘专业，那么多好职业，还有中文系，怎么全都被抽中呢？”

卓姣儿翻了几个白眼，肩膀一上一下，又陷入莫名的沉思。

“卓姣儿，奶奶让你睡觉了，明天还得把志愿表交学校，得早起。你该不会还没选好？不是抓阄了？瞅瞅地上弄得，得上百个纸条，为什么大部分都写得中文系？”

“哥，就这小概率事件，都能被我撞见，是不是哪位天使大姐，非得稀罕我这无处安放的盛世容颜？”

“空乘专业？枫木大学今年的确新开的学科，分数也低，只是不清楚未来发展怎么样。或许，不能够翱翔到蓝天，只能成为一名地勤吧。”

“真的呀？那我就有时间写书啦，我就是不想飞上天，那么狭窄的空间，我才不要，哈哈哈。”

“卓姣儿，你真信命？要是真的喜欢中文系，就报考吧，免得将来后悔。”

“要是成为编辑，我可能连自己都养活不活。再说，我也成不了，顶多算是一个自由撰稿作者，倒时候哥万一真当上了飞行员，收入那么稳定，每个月不得过万，我连上千都困难，还得糟奶奶数落，虽然我们家也不缺钱，但我不要面子的呀。”

“你真想面子的话，你就不会总是把自己打扮得光鲜亮丽，却不爱学习。卓姣儿，你早干嘛去了？现在知道理想跟现实的选择不易。”

“哥，你从前怎么不提醒我呀？否则我肯定会报考最喜欢的中文系，关键是我这个成绩，可能连专科都念不上。不过，哥，你确定枫木大学今年是新开的空乘专业？分数极低，我有机会喽？”

“不确定，你要是这么信命的话，那就相信一次吧。”